陸梟抬頭打量了一圈,滿室鮮花植被,藤蘿綠草,倒是一片清雅悠閑。
他譏笑一聲:“嘖,躲我躲這來了?”
顧清瑤避開他滾燙的視線,垂眸道:“你先坐,我出去買點菜。”
話落,不等陸梟開口,顧清瑤便微低著頭要繞開他。
不是她想躲,而是她實在沒想到他會找上門來。
不過想想也是,倒是自己太天真和愚蠢了,想當初她一個巴掌他都能找到自己學校來,何況是她把他甩了這么大的事。
顧清瑤才邁出腿,便被陸梟一把推在了胸口,推了回去。
“走什么?”陸梟一腳將門踹上。
顧清瑤被推的一個踉蹌,后退了兩步才緩緩站穩。
她擰著眉心看著陸梟:“陸梟,別玩不起,大家好聚好散,以后也還是朋友。”
顧清瑤說的是真心這樣想的。
至少,她做不到怪罪他,也做不到去怨恨他。
她能記起的,似乎都是他的好。
哪怕明知道他渾身上下多得是缺點,可偏偏卻總是那么輕易就能讓人忘掉。
看著她眼底的冷淡,陸梟輕笑出聲:“玩可以,可怎么玩是老子說了算,老子沒喊停,你就得給我玩下去!”
顧清瑤皺了皺眉頭,嫌少見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。
她看著他那雙冷硬的眼睛沒有做聲,只覺得有些陰沉沉的可怕。
她能感覺到,他現在在壓著很大的火氣,光是那雙眼,就時不時的噴出陣陣火光。
兩人僵持了半晌,顧清瑤緩緩開口:“你想怎么玩?”
陸梟痞笑出聲,一雙銳利的眼緊緊盯著她。
他步步逼近,顧清瑤卻沒再后退。
直到他停在她面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他一把扯過她的手臂,把她摁在了不遠處的書桌上。
書桌不大,是木質的,也不是很重。
他動作這么大,兩人一起壓在書桌上之后,書桌都輕顫了幾分。
才剛剛被顧清瑤用鎮紙壓住的那幅畫,也隨之飄落在地上。
陸梟掃了一眼,瞧見畫像上的人是自己后,臉色倒是緩和了幾分,微微瞇起眸子看著顧清瑤,低聲道:“在想我?”
顧清瑤神色不變:“畫是當初寫生的時候畫的。”
“那怎么現在又翻出來看?”陸梟問。
顧清瑤沒做聲,他低頭在她耳畔道:“想沒想我試試就知道了。”
話落,不等顧清瑤開口,陸梟的大手便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狠狠帶進自己懷里,他低頭吻上她的唇瓣,像是宣泄般用力的撕咬。
大手也熟練的扯起她的衣衫。
顧清瑤吃痛的想躲,他的聲音卻在再度在她耳畔響起:“跑的還挺快?我上次是不是就不該心疼你!”
“唔…”
陸梟動作很快,幾乎沒有太多前戲,便在書桌前要了她兩次。
房間里的喘息變重了不少,陸梟一把將她抱起看了眼房子的結構,朝著臥室走去。
門被他一腳踹開,緊接著便把她壓在了床上。
顧清瑤這會也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氣,也沒矯情的非要拒絕他。
畢竟有句話說的也有那么兩分道理,男歡女愛這種事,出力的是男人,享受的是女人。“余生遙向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