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邊…”夏緋色指揮著。
李慕白掃了一眼,大佛寺。
別看爬山的人不多,可這會寺里人卻不少,倒是香火鼎盛。
李慕白背著夏緋色要進去,夏緋色說什么也不肯,非讓他把她放下來。
李慕白拗不過她,最后只得扶著她一瘸一拐的進去。
寺廟不算多繁華,可伴隨著古樸的鐘聲和濃重的香火味道,莫名的多了一抹禪意。
一尊兩丈多高的金佛立于大殿正中,面色祥和。
夏緋色的視線落在佛像上,放開李慕白的手緩緩走到佛像前的蒲團上跪下,雙手合十,認真而虔誠。
她這一生,愿望很少。
或者曾經的很多愿望,最終都在現實的殘酷、和時間的長河里漸漸消逝。
可如今,她有一個永遠不會消逝的愿望。
她想往后余生,他能平安順遂、喜樂無憂。
他的人生和她一樣,太苦。
或者說比她更苦。
她也許只是被母親遺棄,可他,卻背負了太多不該由他背負的東西。
那些東西太過沉重、是愛是恨、是熱血是生命。
不論過往,不論將來。
不論以后的某一年某一天,他們是不是還在一起。
她的愿望不會改變。
她想他能平安能幸福,想他能笑的像個孩子。
李慕白站在一旁,看著跪在不遠處滿面虔誠的女人,有些失神。
許久后,他抬頭看了眼頭上的佛像,不懼周圍的氣壓,直視著他。
他不信天、也不信命、更不信神佛。
可不得不說,他還是要感謝她出現在他的生命。
夏緋色跪了很久,認真的磕了三個頭,才緩緩起身。
李慕白上前將她扶了起來:“求什么呢?不知道的以為你求子呢?”
夏緋色瞪了他一眼:“不正經。”
李慕白輕佻的笑了笑,繼續問:“真不是求子?”
“不是!”夏緋色否認。
她走到一旁的和尚內,買了一條紅色的手繩,因為是開過光,可保平安。
李慕白也沒管她,只當她喜歡。
夏緋色買好后,小心翼翼的收好,和李慕白一起在山頂看了一會景色,直到覺得有點累了,這才一道坐著纜車下山。
兩人回到海城時,已經下午一點多了。
隨便在外面吃了點東西,李慕白便帶她回家。
了卻一樁心事的夏緋色,顯然心情很好。
“滿意了?”李慕白白了她一眼。
“非常滿意。”夏緋色點著頭,緩緩開口,那副溫溫吞吞的模樣在李慕白看來卻有些欠扁。
他伸手把她撈進懷里,壞笑道:“我上你的時候你滿不滿意?”
夏緋色的小臉燙了幾分,強裝鎮定,緩緩道:“一般般吧,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。”
李慕白嗤笑出聲,將她撈起來丟進臥室的床上。
“喂…你干嘛?”夏緋色有些慌了。
畢竟現在家里和以前不一樣,多了一個阿姨在,總歸要收斂點。
李慕白解開襯衫的紐扣,將衣服扔在一旁,淡淡道:“不是說仍需努力?”
“你別…還有人在。”夏緋色急促的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