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妃娘娘雖然暗怒長孫毓萱,但她這個人,其實是更喜歡跟人玩陰的,所以至少面子上,長孫毓萱不會知道榮妃娘娘對自己有意見。
非要等到合適的機會,榮妃娘娘做了手腳,長孫毓萱才可能知道,但那時候也晚了。
這也就是綠茶敢在榮妃娘娘面前進饞言,不怕長孫毓萱報復的原因。
只要不當著其它人的面,她這話說了,也不會立刻有效果,也興地被長孫毓萱知道的。
至少現在面子上,榮妃娘娘被原文瑟這么一懟,就沒有繼續作妖了。
榮妃娘娘是想當太后的,自然非常要臉,她現在多少也有些含糊原文瑟這么一不要臉,二不要皮的破罐破摔的精神。
自己是玉,原文瑟是石頭,玉器碰石頭,誰贏誰會輸不是一目了然嗎。
為了怕被人嘲笑,榮妃娘娘自己在宮里呆了小半個月,沒有敢冒出頭來。
至于榮家的那個小庶子,誰愿意救誰就去救吧,她才不會管他死活,頂多求到自己頭上,她搬二箱子金銀盡個意思吧。
反正她就不相信,原文瑟敢不救榮王府唯一的血脈。
好在,這半個月,并沒有人來笑話榮妃娘娘,這也讓榮妃娘娘內心多少得些安慰。
要換個時候,原文瑟和榮妃娘娘姑侄倆個斗法,肯定會引來一堆旁觀者,但現在,人家是真沒那閑心。
畢竟現在外敵入侵,馬上就是生死攸關的時候,誰會在乎你們一家女人吵架的小事。
邊境的戰報一天一報,獸族大軍一天比一天更抵近皇城,每個人都覺得皇城被圍是遲早的事情,個個都在準備后手。
甚至周將軍都把自己寶貝獨生子的事情,沒有放在頭版頭條上,他現在全心的關注著朝廷大事。
畢竟周將軍感覺,自己的兒子有一大半的可能是自己逃了的。
只有周夫人每天以淚洗面,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是走了什么倒霉的運氣,居然會給人綁架,生死未明。
周五兒卻咬定了這一件事一定是原文瑟的陰謀。
“只要讓人把原文瑟綁了來,用力鞭打,她一定會說出真相的。不然不可能臨到我哥成親的時候會失蹤,我哥那個人,根本不可能逃避屬于自己的責任的,他也不可能不和娘你商量一聲就逃走的。”
周夫人道:“榮縣郡出身高貴,咱們家怎么能鞭打她呢。”
周五兒,“那就把她娶回來,我哥不在,也能讓她和公雞拜堂,反正只要想娶她,她還敢不同意嗎?這可是皇上御賜的婚事,她不同意,就讓她和皇上說理去。”
周夫人嘆息:“這可不行啊。最近外面事情鬧騰的,你爹爹心理不好,你不要再管這事了。”
“那難道就讓我哥白死了嗎?”周五兒口無遮掩。
周夫人終于大怒,“胡說,你哥沒死!你,你不要再胡說了,你自己回去吧。我要休息一下。”
“你,你,娘,你你不愛我的!我恨你,我恨你!”周五兒哭泣著跑開了。
周夫人嘆息,她哪是不想管,她是管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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