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夫妻今天上躥下跳的折騰了一天了,終于把這件事情給折騰散了,他在現在想干什么?我沖過去問他要人,把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,然后讓雅思長老退婚嘛,哼,他想都不要想。”
峰主好不容易把自己家倒霉徒弟嫁出去,在這關門一腳的時候被人劫了,自然很不開心。
“不管怎么樣,現在是把這件事情給死死的瞞住,不要給雅思長老知道了,只要今天的禮完成了就行了,趕緊把客人疏散走吧。”
“那么慕容流觴那邊的事情我們要怎么辦呢是的,風主那么那邊的事情我們要怎么辦呢?”
“肯定有后手,我倒要看看宗主究竟想搞什么。”
慕容流觴醒來的時候,他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,渾身疼痛,手臂,腳踝好像被什么東西壓制著,前方有一串小小的光亮,但是除了明亮之外,什么也看不到。
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,他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這里的黑暗,他漸漸的看清了面前的東西。
一排粗壯的鐵制柵欄,再看看自己的手上,腳踝,全都是結實的鐐銬,這里是監獄?
自己怎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?
昨天觥籌交錯,人生喧嚷,一切都顯得好像既完滿又愜意,是最完美的一天。
可是一眨眼之間,一切都不一樣了。
他的毒發作的時間太奇怪了,而且那種感覺,仔細想想,和以前發作的時候不一樣。
是不是,中間有人做了什么?
慕容流觴后期沒有看到元凈珂,雖然元凈珂擊中他的時候,他似乎是聽到女人的聲音,但是慕容流觴完全不可能把一個沒有印象的元凈珂的聲音聯想起來。
他只是想不通,為什么雅思還有帝林他們會憑別人把自己在宴會上抓到這里來。
是不是他們出了事。
一想到這里,慕容流觴心里立刻如火一般的燒著了。
他四顧左右。
那到底,這是哪里。
而且這個手銬,好象鎖住了他所有的靈力,讓他現在跟個凡人似的,無法使用靈戰技。
這種一切失去掌握的感覺真的不太好。
慕容流觴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憤怒,他掙扎著站起來,拖著沉重的腳鐐手拷,走到了鐵柵欄邊,舉起雙手,用手銬猛擊鐵柵欄。
慕容流觴冷喝道,“來人!”
他必須要找一個人問清楚情況,一時也不愿意再等下去。
鐵柵欄發出砰砰的巨響,引起了監獄里的一陣騷動,一個光頭獄吏滿臉兇相的走到鐵柵欄邊,不過在鐵柵欄邊,它還是和慕容流觴隔開一點距離,厲聲喝道:“進了地牢還不老實嗎?你有什么不滿的想要說出來!”
“這是哪里?我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慕容流觴現在腦子雖然還有一些痛,可是功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,已經完全沒有了虛弱的感覺。
“這里是地牢,你自己做的事還不知道嗎?嘿嘿!艷福不淺嘛…”光頭獄吏的臉上帶著一種曖昧的笑容,分明是在譏笑他,這讓慕容流觴的心里覺得很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