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你這首飾是在哪打造的?”一個少女發問。
原文瑟道:“南方的樣式,我也不太知道,回頭問下我家相公,這是他上回出門后給我買了一箱子,我也戴不完這些個,而且這么精致,打發人也不合適,就砸在手里了,這會子妹子們不嫌棄,倒是挺好的。”
少女們議論紛紛,“怎么會嫌棄這么漂亮。”
“就是啊,姐姐衣裳也漂亮,也是南方的樣子嗎?”
原文瑟道:“這個倒是自己家人做的,一路上見著的樣子多了,我不是太喜歡整繡,密密麻麻的,衣服都厚了三分,夏天穿著尤其不不舒服,覺得熱,所以用拼色,不單調且還舒服。”
時裝這玩意兒,少女們說上三天三夜都不帶厭倦的,加上原文瑟那是真正兒肚子有貨的,什么人,什么顏色,什么妝扮,隨口指點一番,眼力勁兒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且還有黃四娘不時的呼嚕呼嚕,又被這群少女們圍著人參黃精的喂著,吃多了就瞇眼消化,越發的乖巧,任你怎么摸怎么擼,就回你一串小呼嚕,別提多可愛了,捏爪子的時候,那長長的爪子縮著,肉墊子沒有貓那么滑,有幾分粗糙,但還是一股著奶奶的軟意,和那沒完全收縮到墊子里的爪尖尖形成鮮明對比。
親它的時候不動,誰動了它的蝴蝶結那就不行,必須拿爪子攏到原來的地方,如果不對勁還得攏第二下第三下,必須回到原位才地。
沒誰不愛黃四娘。
司馬家的一個小丫頭突然道:“我聽說平南王世子爺以前也養著一只猞猁,叫四娘?上回帶到咱們里來過的,長得跟這模樣可象了。”
這種話讓場子里為之一靜。
原文瑟道:“那肯定是我們家黃四娘了,上回相公帶著出去玩,世子爺說要帶著身邊玩二天,拿了一堆的人參靈芝糊弄著,才許了一天呢。”
“你家黃四娘還能借出去玩嗎?”
原文瑟道,“其實也不算是借,我相公在就還行,我相公不在,黃四娘再怎么也是個猞猁,別看它不吃肉,也是危險的,真借出去了,傷了人,可怎么是好!”
司馬家小姑娘道:“你不是怕被人借,小氣才這樣說的吧。”
原文瑟笑道:“你說話可真不客氣啊。”
司馬家的小姑娘冷冷一笑:“我和你說話需要客氣嗎?”
原文瑟道:“把你頭上戴的手里拿的扔地上,你這話就更有說服力了。我剛才聽了一聲,說你是司馬家的小姑娘,我看是旁系庶支吧,正經人家的小姑娘就干不出你這事,說不出你這話。”
“你,你敢這樣和我說話。”司馬家的小姑娘臉一下子羞紅,整個人受羞辱一般,微微顫抖著,隨手拿著首飾就往原文瑟臉上慣!
“啊嗚…”黃四娘一下子站起來,整個身子拉長了,竄的多高,將那小姑娘撲倒在地,然后在一連串的驚叫著,在伸了伸后腿,在那小姑娘臉上瀉出一片流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