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車上經過一次槍戰,有列車員試圖敲門進來,也有人想要送水的,買東西的,可是原文瑟一次都沒開過門。
她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,繼續把自己那片紅色人勝削皮,再修復。這玩意兒削一次皮就淡一次,可是還會繼續長出來,真是太煩人。
老十都為她疼,讓她喝點麻沸散,原文瑟一點也不想碰毒品,好在老十很愛原文瑟卻也是手辣的,一刀就能把那一片人皮都薄薄的削下一層,刀功越發的好了。
直弄了好幾次,那片肌膚才重新雪白了起來,好象是終于根除了那個紅色人勝。
兩個人先到上海,住了一晚上,再轉車。
老十晚上閑不住,聯系手下,出去轉了一圈。
原文瑟睡到清晨,他才回來。
原文瑟睡意濃濃打著呵欠道:“你到哪去了?搞什么嘛,搞這么晚。”
老十從空間里取出一個幾個箱子,原文瑟低頭看了看:“這是什么玩意兒?好香。”
老十打開箱子,里面的黑色的一塊一塊的藥膏,用木盒子裝著,原文瑟道:“是大煙土?”
“是,還有些彈藥,黃金古董,哦對了,還有不少的好玉,給你。”
原文瑟一邊收起玉,看著黑藥膏子嫌棄地道:“你弄這些干嘛?”
“你不是說藥材空間都會收取嗎?”
“這東西也不一定值錢吧。”原文瑟沒倒騰過大煙土,沒想到穿越一次,她連賣白那啥粉的的事都干上了。
“不值錢也不能讓它再糟蹋國民的身體了,回家留點配藥,剩下的就找地方消毀。”
第二天就戒嚴,到處都是警報瘋響著。
原文瑟道:“你到底是打劫了多少這玩意兒。”
“我不過就只有十立方的空間,能裝多少東西?”
“那警察廳怎么這么折騰。”
“那大概你沒有想過,我是從哪拿來的?”
原文瑟好奇:“從哪?”
“那個地精國的肥佬正在屋子里睡女人,估計是酒喝多了,醉生夢死的睡過去了,我直接給他喂足了藥,從他的床下面還有柜子里,還有暗室這三個地方,把值錢的都拿走的,他今天早上醒來,發現自己就睡了一覺,整個屋子就給我搬空了,心里一受不住這打擊了吧。”老十輕松的道。
原文瑟捂嘴笑:“怕不是嚇瘋了吧。”
越想越開心:“哎呦,要不咱們在這里多留幾天,這種事可以多做幾次呢?下回爺和我一起去哈,我不會拖你后腿的,我遇到危險就進空間。”
“然后呢,你就在空間里不出來了嗎?”老十道:“做這種事,太依靠空間了可不行,得自己跑得快。”
原文瑟道:“那,你就帶我試一試嗎,試一下不太危險的那種,地位低些的,反正這世上,什么不多,就是壞人多,咱們要治富多打劫,這條路可比什么都快。”
老十道:“那我還得把這些東西找地方放好了,空間騰出來才行。”
手剁了,腳也剁了,心好累,感覺被雙11支配的恐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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