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空道:“你不在乎娘的名聲了嗎?”
他的眼睛到這時候還能天真無邪烏黑烏黑的,只有能說有的人長相就是特別占便宜,這東西長大一定是一個禍害!
原文瑟憐憫的看他:“我當然不在乎,我嫁人了,我現在姓周,又不姓凌。你別廢話了,我娘也不在乎,反正名聲不好她就不回去吧,世界這么大,隨便哪個地方不養活人,不說別的地方,就是上海,不比我們家好一百倍。大上海別說母親發生那么點小事,就是再驚悚的事,你當有誰在乎呢,你還真是太天真了。這事說到底,只有你在乎吧,因為你無處可去,年紀這么小,拿著錢出門都會被人當騙,只有在故鄉,撐著父母和周燃的面子才能有一點活路,可笑你還在周燃面前賣弄小聰明,沒見過比你傻的自作聰明的貨色。”
原文瑟開開心心罵了凌空一通,就掛了電話,她今天約了人去燙頭發。
老十總是管東管西管頭管腳的,趁現在還不是老十的什么人,趕緊燙一個吧,她特別不喜歡這么長的頭發,每天梳起來麻煩死了不說,逃難的時候也不方便。
至于凌空是怎么生氣憤怒的回家,到了凌若晶的舊宅子里挖地三尺的把那一萬現大洋又挖出來,連帶的還有很多珍貴的首飾,價格甚至超過了一萬現大洋。
這姐弟倆個狗咬狗的,真是有趣,都把對方當傻瓜了,結果大家都是有心狠又毒辣的人,所以消費的不過是彼此間那么點溫情脈脈的面子情罷了。
周大帥夫人一行來到上海。
這一次周燃沒帶凌若晶來,對原文瑟也是禮貌周全的,還把白眼狼兒子也帶來了,小家伙現在正是可愛的時候,誰逗都笑,所以周大帥夫人一時也離不了。
原文瑟覺得周大帥夫人一定是腦子壞了,拿這么個孩子來威脅自己,到底是有幾個意思。
因為她肯定自己和周燃近幾年沒有孩子,甚至未來都有可能生不出兒子來,所以這個養在自己身邊的兒子就是自己的護身法寶了。
原身倒真是這么干過的,可是這白眼狼姓周就注定了他是養不家的。
幾個人將周睿兒安排進了療養院治療,隔天一次,另外還配個護理人員。
周燃開車送了幾天,家里有事周大帥夫人不放心,就讓他先回去了。
周燃其實是很想借這個機會追求原文瑟了,其實他來上海也是治療身子的,
…他現在身子不治療好也只能和原文瑟做姐妹了。
可以說老十真是一個擁有野獸般直覺的人,早早的就為原文瑟掃清了好多麻煩,不然周燃現在是正常的人,晚上要和原文瑟睡覺,原文瑟就算是有辦法解決,那也不是個輕易的事。
不過男科方面真的是很難治療,醫生也說過了這是個長期的事情,先吃幾貼藥看看效果,不行再換藥,反正開完藥了,一個月復診再說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