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情商高會為她規避很多風險,雖然沒有任何人告誡林夫人,但看到原文瑟的眼神,她突然就慫了。
那種眼神,她這輩子就看過二次,一次是她跟著丈夫參加宴會,有人持槍搗亂,封老虎開槍,當場射殺對方,把那個人的腦袋直接打成了蜂窩。
她當時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,就看著封老虎的眼睛,半夜睡著了還能想起來,想起來就是一哆嗦。
回頭她就告誡丈夫,跟著封大帥,什么二心都不要有,那就不是一般的人,惹了他,沒有后悔藥可以吃。
還有一次,就是這位邪門的周少奶奶了。
并不狂熱,兇悍,卻是帶著一種沒有溫度表情,好象大家都不是一個物種似的,她并不殘忍,可別人的死活都不會放在她心上。
看人的時候好象能通過別人的皮毛直看到別人的骨子里去。
邪門,太邪門了!
本來她就是幫孫權一忙,現在看到有可能引火燒身了,她當然是不敢了,后面就含含糊糊的說了一些廢話,把這事糊弄過去了。
但是她想糊弄,張開花并不想。
她冷笑道:“林夫人你上回不是說過嗎?其實可以請一個人演戲啊,只要找一個身份過得去的人,兩個人簽下契約,只是演戲,到時候和丈夫解除誤會之后,就把這契約給丈夫看就是了。”
其它的女人驚訝的不行,還有這樣的操作,簡直神奇。
原文瑟站起來,張開花道:“你去哪?”
原文瑟道:“出去轉轉,屋子里好悶。各位失陪。”
她知道自己呆下去,甚至可以將計就計,讓對方難看,但是,何必呢?和這些人用她們的方法斗來斗去的,最終不過將自己拉到對方的層次,而且還有可能斗不贏。
張開花最近頻頻失利,一時心急,想要抓住原文瑟:“怎么這么急著就想走,是不是對我們有什么不滿?”
原文瑟揮了下帕子,皺了皺眉,似笑非笑道:“不知道為什么,總感覺有一股子隱隱約約的臭氣,揮之不去。”
周圍的人都是面面相覷,表情尷尬。
張開花大怒:“賤人!”
“賤人罵誰?”
“賤人就罵你!”
原文瑟笑了:“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就好。”
張開花呼哧呼啾的喘著粗氣,看著原文瑟,眼珠子都瞪紅了,“你知道為什么你得不到丈夫的尊重嗎?”
“你比我還大一歲,那你知道為什么你連丈夫都沒有嗎”原文瑟回敬:“真的,張大小姐,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有勇氣還來這里和我們這些婦人說說笑笑參和,我覺得在座的任何一個人,出了你這樣的事情,半年一年之內,沒有一個好意思出門的,丟不起那張臉。不過張大小姐出身名門,這臉皮質量許是比我們普通人家要好一些。”
“你!”這世上怎么有這么可惡的人,每一句都跟要把別人給噎死了一樣。
原文瑟心想,嘴炮技能你別說跟我比,比起凌若晶都差上十萬八千里,和你斗贏了真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