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混得比較慘,在后院一直不怎么能接觸到前院的人或者事物,吳哲到底是沒有在原主的悲慘生活里落井下石,原主并不知道。
所以就這樣一個人,曾經給原主帶那么多的傷痛,原主都沒想過要報復!可見原主后來活得有多悲慘,真是什么鬼都能踩她一腳!
吳哲身高大概和老十成年的時候差不多,虎背熊腰,臉上線條硬朗,上前給周大帥夫人行禮:“夫人安好。”
周大帥夫人一臉慈愛的笑道:“好,好,你是騎馬來的嗎,一身的汗。”
原文瑟安坐不動,微瞇著眼睛掃了一下對方,就繼續喝自己的茶,周睿兒小聲吩咐著人,去侍候吳哲,擦汗上茶打扇一氣呵成。
吳哲也沒怎么搭理她,好象這一切都是應分應當的,哪怕是在周大帥府,他的未婚妻也就應該卑微如塵的侍候他。
吳哲正好就坐在原文瑟的對面,他看著原文瑟就有些不順眼。
“我聽說人家當少奶奶侍候公婆,婆婆坐著見客的時候,她們都是站著的,到了三少奶奶這,就不一樣了。許是我見識少。”
原文瑟眼皮未撩:“跑到人家后宅管別人的老婆,我看你不是見識少是話太多,而且不怎么要臉。”
周睿兒臉色大變:“大嫂!”
周燃道:“慎言。”
原文瑟皺眉,立刻拍桌子,對著周燃就發火:“別人當你面罵你老婆,你不幫著我自己反擊了,你還要我慎言,你可是少帥,按老話說,你是他的主子,有你坐著,沒他坐著的份兒,他能直接當你面指責我,你是有多被他看不起啊,男人在外面混,不就是混一張臉嗎?你這臉還得我時時提醒你才能知道要臉嗎?”
周大帥夫人頭疼,這個兒媳婦,平時看著是好的,溫和的,可那是假相,你千萬別想看著她笑得軟乎就拿她當包子,誰敢咬她一口她能連皮帶骨搞得別人下不了臺,她和她媽一個脾氣,根本是不怕鬧騰,不怕事兒大的!
“都少說兩句吧。”周大帥夫人道。
吳哲冷笑一聲:“夫人好脾氣!家母可沒這樣的好性子,要是我嫂子敢這樣,皮不掀了她的。”
周睿兒母女一起白了臉。
原文瑟心想得了,不用我上眼藥,他自己在就在這犯蠢了!
這些男人別管在外面多聰明,對女人就是一包草,特別是直男癌們,覺得女人是亞等動物,更不愿意對女人費什么精神。
原文瑟不作聲,吳哲也就沒繼續說她了,但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。
因為原文瑟說的話讓他不高興了。無知的女人,居然敢說,周燃是主子他是奴才,可是周燃不過是個花架子,哪里能比得上他真刀實槍,從槍林彈雨里拼出來的軍功呢。
周睿兒跟著吳哲出去玩了一圈,回來之后,顯然忘了這事,又開開心心的了。
但周大帥夫人心里存著一段心事,她私下找到原文瑟,詢問她的意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