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十叨咕叨叨罵了好一長串,其實他真心不是嘴賤的人,也不會和一個女人過不去。
原文瑟知道老十其實是個心大的,也沒有多記恨伊爾根覺羅氏這種弱女子,這樣說是想讓自己寬心呢。他覺得她心軟,想讓她將伊爾根覺羅氏的事都交給他辦,不讓她手染上這污黑。
原文瑟道:“行了,我也是想聽聽,她干嘛要殺我啊。剛才我擔心壞了,都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么,現在給爺這么一勸,心里就好過了,錯的是她啊,我難受個什么勁,壞人就得有報應呢。”
老十贊嘆:“鳳凰說話就是有道理,你這樣想就對極了。”
原文瑟就抿唇笑了笑。
兩個人半夜披衣下床,原文瑟自然的從空間里摸出火折子點了燈,老十接過燈,一手扶著原文瑟,兩人進了庫房。
庫房里只有兩邊的門沒有窗戶,有點悶,老十合了門并沒有關緊,原文瑟指著一角的大箱子,里面傳來沉悶的輕哼聲。
老十將箱蓋打開,舉了燈往里面看,燈油漏出來一點,滴在女人的臉上,發出一陣陣雪雪呼痛聲。
伊爾根覺羅氏的聲音本就嬌媚,再發出這樣的聲音,怕是男人聽了都是要酥,但老十聽了卻是皺起眉,覺得嬌柔造作的讓人生厭。
他家一群小兒子奶音娃娃音都未脫,但個個說話那種真實的嫩嗓嫩音和這種做作的還是差別非常的大,聽慣了的人,尤其覺得不舒服。
老十就將人提出來,伊爾根覺羅氏半嬌半媚的低泣:“爺,爺,饒了奴奴吧。”
那柔媚的…簡直滴水。
老十一看伊爾根覺羅氏的眼睛被原文瑟用布蒙了好幾層,整個人手綁在后面雖然不是扎得特別緊到肉,但整個人用布條子從肩膀一直纏到了腳,中間無數的結扣,別說是個女人,就是一個漢子也是很難從這么多密密麻麻的繩結里逃脫的。
老十將她拎出來看了幾眼,發現沒什么問題,又塞了回去,他粗著嗓子道:“你是誰?”
伊爾根覺羅氏道:“爺,我是嫵兒。嫵媚動人的那個嫵兒…”
臥草!
老十全身一哆嗦,魂淡玩意兒,居然當著鳳凰的面勾引他,真想抽死她啊。
不要臉的女人!
“說說,你為什么要暗算敦親王福晉。”
伊爾根覺羅氏道:“爺,嫵兒沒有…”
老十抓著她頭發將她又一次拖出箱子,直接往地上一慣,痛的伊爾根覺羅氏翻了一圈兒驚聲尖叫:“啊!”
老十一腳就踩到她嘴上,將她的叫聲捂住:“再給你一次機會,好好的回答,你為什么要暗算敦親王福晉,這一次,再回答的教爺不滿意,就給你十鞭子!”
伊爾根覺羅氏哭著道:“我說我說我說…”
“說。”
“我,不知道是誰。”
老十一手將原文瑟摟進懷里,讓她的臉靠近他懷里,單手壓住她的腦袋,不讓她看到,一腳踢過去,將伊爾根覺羅氏踢的滾地葫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