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女人,九阿哥府上光格格就十幾個,侍候著的女人更多,九福晉只要看到絕色的好生養的女人,就往府上劃拉,誰也不能說九福晉忌妒。
所以不帶格格真不是忌妒,就是為了辦好差,男人不想帶呢。
再說皇阿哥想睡女人,路上,當地,哪地方不能睡。
十福晉忌妒的話還是沒有形成氣候,也就煙消云散了。
“他走了嗎?”隆科多說完,眼睛里閃過算計的光。
能把敦郡王塞進賑災隊伍里,他當然是出了一把力氣了。
“是的,敦郡王已經離開了。是不是現在就動手。”
“不,再等一等,等二天再動手,到時候讓敦郡王往回趕,再判他一個怡誤國事。”隆科多陰臉冷笑。
“不管敦郡王府里的護衛倒都是身手不凡的。”
隆科多道,“那又怎么樣,敦郡王這一次帶走了一大批,只余下幾個蝦兵蟹將,成什么氣候。”
“還有一個岳鐘琪,那可是武狀元,文武全才的。又跟敦郡王是連襟,關系非同一般,怕是收買不了。”
隆科多道,“十幾歲的毛頭小子,有什么可擔心的,新婚妻子又不在身邊,送個女人給她就是了。”
“是。不過…聽說這個岳鐘琪特別鐘愛他的妻子,他的妻子雖然只是十福晉的庶妹,卻是生得天生麗質,居人說是國色天香也當得,十福晉的模樣兒,也就是她妹妹找個零兒。”
隆科多深思了一下,他自己鐘愛一個女人,所以看問題的角度跟別人不一樣,“岳鐘琪看來不能拉攏,那就先把他給搞掉。讓人模仿著送封信,說他媳婦懷孕了,有可能小產,需要他回去。”
鐘情的男人,缺點太明顯了,利用起來不知道多簡單。
隆科多的人收賣的是岳鐘琪留在北京城宅子里的小管家,就管著來往書信這一塊的,一個口信還是能模仿的維妙維肖的。
岳鐘琪聽到這個消息,果然是著急,他現在也不能隨便走啊,他可是留下來看家的,可是一想到深淵懷孕,要流產了,可是他的嫡長子,現在在家不知道多害怕多六神無主呢,他就心里油浸著一樣的。
他前幾個月回去一趟,夫妻倆個好得一個人似的,就跟拿著蜂蜜膠合著,一到晚上撕都撕不開。
深淵沒結婚前,妥妥冰山毒舌美人,一結婚后,那真是熱情似火的,什么姿勢都干,而且不用他怎么著勉強的,比他還大膽,有時候都能把他嚇著了,居說是訂婚后,家里請人教養媽媽教導過人事,現在算算時間,是得懷了二三個月了。
居說孩子懷了三個月之內女人是不會向外說的,因為自己在遠方,所以深淵就沒跟他說了。
這回…
岳鐘琪真是忍不住想要走,不管他姓岳,岳家人,責任感都是銘刻于骨子里的,焦急卻還是跟原文瑟說了,想要請李太醫幫著回去看看。
深淵懷孕了?!
這是搞什么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