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聽得不耐煩了,“我聽說她連長相都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。”
“哦,這個不知道是您聽誰說的,大格格的長相一點也沒有變,不過是北京城里化妝的胭脂粉兒更好,且主子胖了好多,皮膚更白凈了些。”
“哦,敦郡王待她可好。”
“極好…打從奴婢生下來,就沒有見過哪一個人比敦郡王還要體貼細心…”
格桑花低頭彎腰退出去,被人強行拉進另個帳篷里。
里面坐著一對年青的貴族男女。
女的是原主的三妹妹,滿塔格日,蒙古語小圓臉的意思。
男的是原主的心上人,伊德日布赫,蒙古語堅實力強的意思。
滿塔格日是出了名的美人,而能讓原主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看上眼,伊德日布赫自然是高大俊美,充滿了年青男子的強壯和雄偉。
這一對坐在一起,畫風還真是和諧的很吶。
“你就是我大姐身邊的貼身女奴嗎?”
“是。”
“抬起頭,我看看…嘖嘖,長成這樣子怎么帶出門的。對了,伊德日布赫哥哥,你不是說有事交給這個女奴辦嗎?”
二十歲的伊德日布赫遠已是成年,眼神銳利,表情嚴肅。
“你是她的貼身女奴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我有一封信,你帶給她。”
格桑花微退一步,抬頭,蠢蠢地道:“大人,您是不是弄錯了”
“怎么,你不想為我送信!”伊德日布赫的話很淡,但誰也不會忽視其中暗藏著的威脅力。
“哪倒不是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滿塔格日的鞭子抵著格桑花的喉嚨,她咬了咬牙,如果不是這個蠢貨還有用,她真的會給大姐送一份很好的禮物。
格桑花一動不敢動,睜大蠢眼茫然無助:“大人要我送信,可是,可是,咱們家主子她就不識字啊!”
滿塔格日:“…”
伊德日布赫強行壓下嘴邊笑意,道:“那你就給我帶個口信吧。”
“渣。”
“二天后圍獵,我在野豬林東側等她,有話對她說。”
“渣。”格桑花恭恭敬敬的模樣,一點也沒有不服從,沒有掙扎的痕跡。
滿塔格日有點不放心的問道:“你不會回去后啥也不說吧。”
“奴不敢!”格桑花搖頭,很是膽怯的模樣。
滿塔格日一小圓臉囂張地道,“我告訴你,你們主子要是不來的話,就和她說,她親手繡的香袋,我這可有好幾件,到時候說是送給伊德日布赫的,呵呵…”
格桑花格外的老實道:“這話就沒人信,我們家主子,她連一根草都繡不出來。全是草兒姐姐繡的。”
小圓臉得意的笑容停止:“那你就和你們格格說,她的肚兜兒在我手上,她怕不怕?!就算是草兒繡的,可也是專為她繡的。”
格桑花用格外憐憫對方智商的表情,輕輕地搖了搖頭,“草兒姐姐幫大福晉,二格格,小格格都有繡過,有一段時間還替來的很多貴女們繡過,這事大家都知道的,嗯,現在草兒姐姐就在伺候著二格格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