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的膝蓋下意識曲起,想要并攏雙腿,卻被強勢掰.開。
他很有耐心,手指細細安撫,試探般小心翼翼,仿佛生怕弄傷那處。
蘇酒咽了咽口水。
酥麻感從脊骨處竄起。
她強忍著那道視線和濃烈的羞恥感,呼吸急促,小臉潮紅,“蕭廷琛,不要…”
所有的拒絕,都被蕭廷琛堵在她的唇齒間。
男人咬.弄著她的唇珠,嗓音低沉喑啞:“別怕…”
話音未落,下身猛然傳來疼痛的撕裂感!
蘇酒疼得淚珠子往下掉,小聲喚他的名字。
蕭廷琛,
蕭廷琛,
蕭廷琛…
一聲又一聲,軟軟綿綿,比別人喚得都要動聽,令蕭廷琛熱血上頭。
他停了停,低笑著為少女拂開額前碎發,“妹妹太小了。”
蘇酒羞澀,細聲分辯,“我才不小,已經不是小孩子了…”
“我是說,那個地方,太小了。”
蘇酒一愣。
下一瞬,渾身肌膚都臊得泛起淡粉色,小臉比芙蓉花還要紅,仿佛是在誘著蕭廷琛去采擷。
她羞得恨不能躲起來!
可是蕭廷琛綁縛了她的雙手,她連遮羞都不能。
蕭廷琛輕笑,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,“肚子也這樣小,將來懷得上娃娃嗎?”
蘇酒:“…”
她覺得男人打量的視線仿佛凌遲。
蕭廷琛等到蘇酒能夠容納他的尺寸,才緩慢進入。
卻察覺有東西在阻擋。
他愣了愣。
盯向蘇酒,少女還在輕顫,神情懵懂又害羞,完全是不知世事的模樣。
他突然失笑,“蘇小酒。”
“嗯?”
他湊到她耳畔,低聲說了幾句。
蘇酒呆住。
蕭廷琛強忍的欲.望已經無法阻擋,他呼吸粗重,吻了吻她的唇瓣,“現在,我要開始了…”
羅帳低垂。
素色繡金絲鴛鴦的緞被上,梅花血點點灑落,鮮紅醒目。
帳中美人的雙手已經解開,黑色緞帶被扔在榻上,滿地都是凌亂的衣物。
嬌嫩柔軟的身體被攀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,以方便男人狂野肆意的攻城略地。
女孩兒的嬌吟聲斷斷續續,被男人把控著節奏,可憐之中卻又透出幾分嫵媚,勾人心魂。
等到后半夜,那婉轉嬌吟徹底化作哭求。
她像是狂風中瑟瑟發抖地小嬌花,抱著蕭廷琛勁瘦有力的腰,哭得不能自已,“不要了…疼…蕭廷琛,不要了,不要了…嗚嗚嗚,求求你了…蕭廷琛,蕭廷琛…”
男人頓住,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,啞聲:“可我還想要。”
桃花眼中,滿是漆黑獸.欲。
不等蘇酒繼續求饒,他再度開始肆意撻伐。
憋了這么多年,好不容易叼到嘴里,哪有輕易放過的道理?
起初還有些憐惜她是處子之身,到最后,滅頂的快感把男人整個淹沒,他喘息著,狂野地占有著,想帶蘇酒共墮沉淪。
夜風大了些。
悶雷滾過,沒多時,今年的第一場春雨淅淅瀝瀝地落下。
梨花瓣吹落滿院,素白清香。
還有些花瓣被吹進寢屋,溫柔地落在兩人的衣物上。
床前的踏板上擺著兩雙鞋。
男人的繡金厚底黑靴,女孩兒的水青色繡花鞋。
小小的繡花鞋倚著黑靴,一如它的主人,嬌小得可憐。
翌日。
蘇酒晌午才醒。
她窩在被子里,被車碾壓過般,渾身酸疼得厲害。
尤其是雙腿,疼得幾乎無法并攏。
她睜開雙眼,恰對上蕭廷琛放大的俊臉。
蕭廷琛眉目含春,一手托腮,“醒了?”
少女臉蛋紅紅。
她垂下眼簾,瞧見肌膚露在外面,下意識摟住緞被遮住胸口。
蕭廷琛:“昨晚都細細看過了,還遮著做什么?”
蘇酒:“…”
她咬了咬唇瓣,羞澀得說不出話。
羅帳里彌漫著一股特別的麝香氣,乃是昨夜留下的,無時無刻地挑逗蘇酒,仿佛隨時提醒她昨夜的巫山云雨。
蕭廷琛一手摟過她的細腰,把她撈在自己懷里,讓她跨坐在他腰間。
緞被從少女肩頭滑落,蘇酒輕呼一聲,急忙捂住嬌羞處。
春陽清透,蕭廷琛的指尖一寸寸流連過她的肌膚,上面青青紫紫,全是掐痕。
更多的,是淺紅色的吻痕。
這是他昨夜的杰作。
它們點綴著她的嬌軀,令她看起來格外嬌媚動人。
蕭廷琛低笑,挑起蘇酒的下頜,歪頭吻下。
蘇酒心慌,想要避開,卻被霸道地扣住細腰。
察覺到男人的蠢蠢欲動,鹿眼中立即含了兩包淚,“蕭廷琛,我疼…”
“習慣就好。”
男人啞聲,順勢把她摁進羅帳深處。
蘇酒小手緊緊推拒著他的雙肩,“你…你不上朝嗎?”
“特意請了假。”
蘇酒:“…”
蕭廷琛饜足,已是兩個時辰后。
他隨意披上件本黑色織紗寢衣。
寢衣敞著,露出男人完美堅硬的胸肌。
他望向羅帳深處,他的小女人抱著被子昏睡不醒,睫毛上凝著一顆小小的淚珠。
眉尖輕蹙,大約是委屈的。
他俯身,替蘇酒捋了捋額前碎發,“占了你的清白,便不會負你。乖乖做我的女人,我能抵達的高處,我能掌控的權勢,便也是你將抵達的高度,便也是你將掌控的權勢。”
他吻了吻蘇酒的眉心。
少女幾乎一天一夜沒能睡好覺,仍舊昏睡著。
蕭廷琛又取來剪刀,把緞被上帶有梅花血的那一塊剪下。
他把那塊緞布珍而重之地藏進小衣櫥。
那是用蘇小酒的樟木打造的小衣櫥,里面藏著絲綢,寓意他和蘇小酒長相廝守。
鎖上櫥門,他走到檐下。
院中梨花滿地,落日的余暉溫柔寫意。
身后寢屋里,他的小女人正在酣眠。
細潤的春風撩起他本黑色的織紗寢衣。
這薄涼成性又野心勃勃的男人,難得露出滿足笑容。
對他而言,守著她,就很好。
暮色四合。
蕭廷琛獨自用過晚膳,白露進來,望了眼合攏的羅帳,輕聲道:“主子,吳大人來了,就在正廳。”
蕭廷琛放下筷箸,不急不忙地凈過手才往外走。
走出幾步,他回頭望向帳幔。
沉吟片刻,他道:“聽說你們女兒家…咳,破身之后,得弄些補品吃?”
他是與同僚逛花樓時,聽他們提起的。
蕭老狗:嗷嗷嗷嗷嗷嗷嗷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{article_title}》,微信關注“優讀文學”,聊人生,尋知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