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遠遠的地方,不知道是誰竟然在偷偷地放了鞭炮,那細微的聲音讓何歡想起了小時候。
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捉緊了秦墨的,側過頭:“我想放煙花。”
秦墨也看著她,片刻,他微笑著說好。
后來他們上了車,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去郊外一家小小的店里買了煙花,都是很久以前的那種,又開車去了更遠的地方,在一片空地上,秦墨把那些煙花擺放好,拿了打火機點著——
瞬間,漆黑的夜空燃起了光亮。
一下一下地升起,落下,再升起再落下。
何歡就掩著耳朵睜大眼睛看,她很久很久沒有看過煙花了,她也不知道自己今晚為什么就想看這個…
秦墨從一片火光中朝著她走來,他的手里有一個煙花棒,塞在她的手里。
何歡尖叫一聲。
“膽小鬼。”秦墨低笑一聲,從后面抱住她也握住她的手,朝著夜空。
那晚的夜很黑,星星明亮,煙花很美,而秦墨的懷抱,很溫暖…
何歡后來,就睡著了,半夢半醒時睜開眼,眼前是黑的,而她是窩在秦墨的懷里的。
她低喃著問他到哪里了,秦墨說還有很久讓她多睡一會兒。
他的聲音很溫柔很溫柔,何歡幾乎溺在里頭,她忍不住抱緊他的腰身,喃喃地說:“你餓不餓?”
“還記掛呢?”他低語,隨后就彎腰親吻了她一下,“要對我好一點兒,知道嗎?”
何歡沒有回答,她又睡著了。
而秦墨今晚的興致實在是高,司機把他們送到了郊外的一幢別墅里,那里平時是不住的,也沒有別人,平時打理的下人早就睡了。
何歡被他抱下車,又抱到了樓上,本來她是困極了的,但是秦墨又放了音樂要和她跳舞,何歡忍不住罵他是神經病,后來除了跳舞他還要做別的…最后何歡又哭又叫地罵他是神經病。
一個晚上下來,何歡感冒了,而那個喝得興致很好的男人則是精神好得很,早起發現她感冒了就驅車去買了感冒藥,又親自地為她下了廚。
做早餐時,秦墨的面上有些殘留的春意,畢竟昨晚都喝了酒,有些事情還是很水到渠成的。
何歡也不像之前那樣純然地拒絕了,他很滿意。
秦墨很滿意,微微地笑了一下,把早餐做好了又把感冒藥放在托盤上一起端到二樓的主臥室。
何歡已經坐起來,身上穿著睡衣,她看著他:“秦墨我想回家。”
“中午就回去,先吃藥。”他好脾氣地說。
何歡不動:“昨晚為什么不回去?”
他把東西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,然后就微微地笑了起來:“都現在了你還這么問,秦太太你真是個純情的小東西。”
何歡的臉別到一旁去,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。
可是臉蛋還是不爭氣地紅了紅,“我感冒了。”
“是啊感冒了,所以我大概有兩三天不會對你怎么樣了,所以吃早餐吧這樣感冒才會容易好。過兩天就過年了還要走親戚的。”他仍是溫柔地哄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