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是怎么想的,秦晨不知道,只知道秦墨并沒有要回來的意思。
秦晨有些窘:把女人扔在醫院里,冷酷到底,這真的是追女人的正確姿勢嗎?
不過秦晨是不能問的,這大概也是秦墨篤定的一點,所以放心。
放心,不代表安心。
遠在某個國家的秦總放下手機,然后站在某個宴會廳的露臺上,他看著外面的夜景。
此時,繁華驚動了夜色。
不溫柔,有些尖銳,正如他此時的心情。
蘇意柳走到他身邊,遞了一杯紅酒給他,聲音略柔:“是何導的事情吧?”
秦墨也只是看她一眼,但是倒是接過了杯子緩緩地喝著。
他沒有說話,比這夜晚還要靜默。
蘇意柳有些澀澀的,秦墨他看起來很寂寞。
明明她也在這里,明明她也和他算是世交,她的家世比何歡還要好一些,她不就是晚出生了幾年,可是他們…分開了呀。
他為什么就不能忘了何歡呢?
心里苦澀著,一邊柔聲安慰:“要不,我們回B市吧。”
秦墨仍是沒有出聲,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里,過了許久,他才驀地轉過身來大步朝著外面走。
蘇意柳仍是站在那里,她的臉上總歸是有些失落的。
被一個男人拒絕,滋味不太好。
是的,拒絕。
秦墨對于她的示好一直是拒絕的,而她也多少次想放棄,可是在他們和好之前她又舍不得。
秦墨當晚的專機就回了B市,不過當他回去以后,在B市已經是20來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。
他去了醫院,秦晨告訴他何歡自己出院了。
秦墨好一陣子的沉默。
秦晨煮了一杯咖啡遞給他,然后淡聲開口:“事實上她的身體已經很不好,她需要休養,住一周的院,然后什么也不要操心地養上半年。”
她頓了一下,神情有些嚴肅地開口:“秦墨,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情你準備好思想。”
秦墨看著她。
秦晨垂了眸子,很輕地說:“何歡的身體可能不適合受孕了,即使懷了也保不住,以后…你不要讓她懷孕。”
秦墨沒有出聲,只是握著咖啡杯的手指骨有些發白——
他們不能有孩子了。
他有曾經想過,他們再生個孩子,不為了傳承,只是在他們最相愛的時候。
可是現在,似乎是落空了。
秦墨微微地閉了眼,良久才低語:“就沒有辦法了嗎?”
秦晨就忍不住地開口:“這是重點嗎秦墨,你先想著何歡怎么回到你身邊去吧,你把她弄得遍體鱗傷,還想著生孩子呢!”
秦墨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妹妹,眸子里都是冷淡。
秦晨簡直受不了了他了,舉了下手:“我真的是佩服你了,按理說你和大哥一樣都喜歡從小養起,可是你看大哥多么搞得定雪兒啊,現在還少女一樣,何歡呢,蒼白得像是鬼一樣。”雖然很好看,但是秦晨自己也是心疼的。
說完看了一眼她二哥的表情。
很好,還知道痛苦和心疼呢,心疼不死這個王八蛋,讓他不尊重女性,讓他傲嬌。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