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想想,然后就湊過去在她軟嫩的后頸咬了一口:“真狠心,藍越那孩子自己本來擔子就夠重了。”
何歡一邊刷牙一邊忍耐著他,還是忍不住地動了動,想把他弄到一邊去,可是他實在是太過于不要臉,仍是抱著她,一副沉醉的樣子。
“秦墨你不是說咬人的都是狗嗎?”何歡忍了忍,這樣說。
秦墨低低地笑了一下,“那我就是大狼狗,專門就咬你一個。”
說著,鄭重地呵了一口氣,然后就在何歡的頸子里用力一口。
何歡哀叫一聲,有些受不了他:“秦墨你真不要臉。”
秦墨就笑了起來,笑得特別地開心,“不要臉你不還是擔心得哭了。”
何歡頓時就靜默了下來,好半天沒有說話。
然后,她狠狠地刷牙。
秦墨輕輕地笑了一下,知道有些東西是何歡不愿意承認的。
他等何歡刷完牙,也沒有吃早餐,他直接帶了她到樓下的車里。
車子是賓利慕尚,是秦墨常開的那款,而且他變態地買了好幾輛分別在不同的地方,有時何歡覺得秦墨是有些強迫癥的。
秦墨遞了個保溫杯給她,“養生的,先喝一點兒,早餐一會去公寓吃。”
何歡就瞪著他。
他笑笑。
她還是忍不住問:“我們現在去哪兒?”
秦墨的手指按著方向盤,想了想才說:“不遠,幾分鐘車程。”
“我得和劇組住一起。”她皺眉:“秦墨你這樣讓我很為難。”
“說明你在乎,否則你會一口拒絕。”他笑了一下。
何歡看他一眼,沒有說什么。
而她的否認,就是默認,秦墨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,沒有說別的。
開了十分鐘車,他就停在一間商用大樓前,熄了火。
何歡看著他。
他微笑:“頂層在24小時前買下了,將就著住兩個月。”
何歡和他上去,才知道他的將就水分有多大,那是一間大約500平米的公寓,大得離譜,透明的落地窗可以交整個C城一收眼底,還有健身房,小型會議室和書房,當然還有私人空間。
他們的主臥室加上更衣室,以及起居室就占了200來平米,整個裝修以簡歐為主,并不十分奢華,但是相當有格調品味。
只是主臥室拉開時,何歡就不覺得了,純白的意大利手工羊毛毯上,到處都散著黑色的玫瑰,黑與白的視覺沖擊很鮮明。
而臥室的正中間,擺放了一張大約3米寬的大床,直覺就是可以解鎖各種技能和姿勢的。
何歡脫下室內拖鞋,光著腳丫子踩在柔軟的地毯上,一會兒又掉過頭看著秦墨:“這就是你說的將就?”
他倚在門邊,吲角噙著一抹縱容的笑意: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說著目光落在她的小腳丫子上,目光一陣灼熱,隨后聲音沙啞了:“床上放著禮物,你不看看嗎?”
何歡意外,然后咬了唇看了一下,是一只方型的盒子。
打開,里面一件真絲小黑裙,香奈兒的,很簡單的款式,只在匈口別著一朵水鉆的山茶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