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歡本來咬得牙齒都酸了,他的肉真一硬。
可是他現在說她是小狗,她就不松口了,死死地咬著不放。
秦墨看著她這副樣子真的是又好笑又可愛,又覺得特別地有意思,伸手,輕輕地撩著她的頭發,聲音特別地沙啞,“真當自己是小狗了啊,我可舍不得。”
說著,竟然又加了一句:“真像是短毛狗。”
何歡簡直無語,論口才她又不是他的對手,她現在更是生氣哪里有這個能力和他打平手。
再說她也是…怕他亂來的,現在她在他的懷里已經感覺到某一種蠢蠢欲動了,她有多蠢才會再挑釁他。
所以她把小臉挪開后,就落在了他的肩窩里,他穿著襯衫,質地很好蹭著小臉很舒服,嗯,也讓她有些想睡覺。
何歡就真的閉了眼睛,一只手勾在他的脖子上,另一只手就平抱在他的腰間。
秦墨低頭和她說了幾句話,她也是半應不應的,一直到后來秦墨輕聲地說:“把頭發留長吧。”
“不要。”她毫不留情地拒絕。
“我幫你洗,吹干、”他又哄騙她。
何歡在他的懷里抬頭,黑色的瞳仁拉開一條可愛的縫隙,“我還在生你的氣。”
“頭發長長了就不生氣了。”秦墨極低地笑了一下。
何歡還是說不要,她又睡了過去。
后來,秦墨就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肩,沒有再打擾她只是拉過被子替她蓋上。
她是累了吧,忙了一天發現他不見了,心也累。
輕輕地把臉湊過去,小聲說:“我說謊了,其實我心疼的。”
何歡睡得很沉,等她醒過來時發現空氣中都有不一樣的清新香味。
她一下子坐起來,發現床上鋪滿了白色的玫瑰,而且長長的莖上花刺都小心地去除掉了,這一床的玫瑰很是奢靡。
眨了下眼,然后抓過一旁的表看了看,已經十點了。
驚過之后,她才想起今天休整一天,于是抓抓短發又躺下了。
躺下后,輕揚了聲音:“秦墨。”
她知道他肯定還在,秦總弄了這么一手浪漫以后是肯定會收些好處費的,果然,她叫了以后他就應了。
一會兒秦墨就從洗手間里出來,清清爽爽的。
他倚在洗手間的門口,姿態有些慵懶的樣子,極好看。
何歡只看他一眼,然后就又閉上眼睛:“這么一大早玩這一出,你什么意思啊?”
“你的戲還有多久殺青?”秦墨問她。
何歡拿過一支玫瑰放在鼻端輕輕地嗅:“你問這個干什么?”
“哦,我忘了告訴你,接下來我可能會在C成辦公,嗯,就在這間套房里,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,我們另找一個住處,畢竟B市那邊的高層以后人不定時出現在我們的房間里開會。何歡…你的習慣不太好,衣服總是亂扔,我想這樣不方便是不是?”
何歡聽出了陰謀的味道,皺了下眉:‘看起來秦總已經找好地方姘居了。’
秦墨默然了一會兒:“何導你這個詞用得真是清新脫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