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歡已經穿上了浴衣,正對著鏡子抹保養品,他笑了下,從身后抱住她:“我以為你不保養的。”
何歡默默地掙了一下沒有能掙開,也隨他了,把臉拍了拍,笑了一下:“秦先生,女人不保養很快就老的。”
“我以為你不會老。”他的面孔膩在她的頸子里,聲音沙沙的,“一直都是小姑娘的樣子,年輕又美好。”
他不是贊美,更不是討好,在他的心里何歡就是小姑娘,還是小時候那個跟在他身邊轉的小屁孩,和何歡的成就真的沒有多大的關系。
不管她拿多少大獎,她都是他的小姑娘,是需要他養著的小姑娘。
何歡聽著他的話,笑了一下:“什么時候學了這么好聽的話了,說給幾個女人聽過了?”
秦墨低低地笑了一下:“我是這么隨便的男人嗎?”
說著,小口地啃了幾口:“吃完飯我帶你出去逛逛。”
“不想出去。”何歡在鏡子里看他:“很累了。”
他低笑:“要么我們就留在酒店里…做,嗯?”
何歡有些無語:“秦墨你能不能有些節操!”
秦墨先是沒有出聲,只是牽著她的手去了餐廳,親手為她布了菜,又給她準備了一份濃湯,然后很優雅地開口:“我忍了很久了。”
何歡一口湯幾乎噴出來,她瞪著他。
秦墨仍是淺笑:“以一個成年男子來說,性一生活加起來不到一年的時間,你不覺得虧待了我嗎?”
他三十歲才和她結婚,不到半年就分居,后來更是聚少離多,也就最近一個月才過上了正常的周末夫妻,又哪里是幾次就能滿足得了的。
他是體貼她罷了,否則兩天會把她按在酒店的房間里,沒日沒夜。
何歡仍是喝著濃湯,只是眼睛盯著他看,許久,她才輕聲說:“你不滿足你可以找別人的。我又沒有攔著。”
他倒是沒有生氣,只為自己倒了一杯餐前酒,抿了一口才極淡地笑了一下:“你明明知道的。”
何歡一下子就不說什么了。
她垂了眸子,默默地吃著晚餐,其實時間已經接近夜宵的點了,她也真的餓了,吃得很快也很多,就是她太忙所以一直還是很瘦。
秦墨耗了很多的力氣,倒是一直仍是慢條斯理的,也不知道是不合胃口還是怎么的,吃得不多。
何歡看看他,然后默默地切了一塊烤羊排,又把盤子推給他。
她沒有說什么,而秦墨就默默地盯著她的眼睛看。
她垂著眸子,不愿意讓他看透內心,而他開口了:“何歡。”
她輕輕地哼了一聲。
他低低地問她:“在你心里,是我重要還是容越重要。”
“幼稚。”這是何小姐的回答。
秦墨的嘴角多了一抹溫柔,傾身吻了她一下,后來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把她為他切的羊排給吃掉。
后來,她在床上拿著劇本在看,他就拿著筆記本處理公事,安安靜靜的。
一直到半夜十一點,何歡抬起頭,看著他:“出去吃夜宵,還是繼續…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