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看看她,沒有說什么,直接又躺了下來,拿著手機翻了一下。
想了想,他讓蘭姨:“家里有熱水袋的,以前何歡手冷什么的都會抱兩只,你找不來裝滿熱水。”
蘭姨奇怪:“你要這個干什么?”
“去拿就是了。”秦墨的面孔薄紅。
蘭姨看著他,搖頭:“很少見你這樣古靈精怪的。”
不過她總是疼愛秦墨,很快就去找了,倒是真的找著了,弄了兩個熱水袋給秦墨,秦墨抱懷里,然后看她:“拿個毯子過來。”
蘭姨這就奇了,“你今天這是怎么了,神神怪怪的。”
秦墨的面孔薄紅,而蘭姨給他拿了小毯子過來,替他蓋上,一邊蓋一邊說:“這么熱的天,蓋這么厚,還熱水袋,秦墨你是不是虛了。”
蘭姨一邊說,一邊就忖思著是不是等秦墨身體好了要溫溫地給補一下,要不然等真等了用的那一天秦墨的表現不好,可能老婆都留不住。
這一刻,蘭姨是真的操碎了心。
那邊,秦墨蓋著小毯子捂著熱水袋,感覺差不多了于是就拿了一旁的體溫計測量…一會兒意歡的可愛青蛙體溫計響了一聲,拿出來一看,40度。
蘭姨都嚇住了,但是一會兒又冷靜下來,目光就有些一言難盡了。
秦墨這孩子,是不是太卑鄙無恥了些,以前見他可不是這樣啊。
秦墨把自己的手機給了蘭姨,還有那個溫度計:“打電話給何歡,就說我發燒到四十度了,把這個給她看。”
蘭姨的三觀盡碎了。
還能這樣啊?
但是秦墨面孔看著很淡,但是眸子里滿滿都是期待啊。
蘭姨的心里一陣柔軟,只得嘆息一聲,打了個視一頻電話。
那邊是何歡,才在城住進酒店安頓下來,又把劇組的事情過問一遍,這會兒才休息下來,吃了晚餐洗了個澡坐在床邊擦頭發,這時秦墨的電話就過來了。
對于他昨天的惡劣,她還是有些生氣的,不想接電話。
任著手機響了七八聲,她仍是擦著頭發,不緊不慢的。
手機,還在不停地響,何歡把浴巾放下來,然后皺了眉頭還是接了下手機。
出乎她的意料,那邊不是秦墨,而是蘭姨。
蘭姨的表情有些凝重,“何歡。”
何歡唔了一聲:“蘭姨有事嗎?”
“是秦墨。”蘭姨無奈地說:“他發燒了,挺嚴重的,不過又不肯去醫院,又不肯吃藥,我頭都疼了,剛才睡著了還叫你的名字,就想著打個電話給你讓你勸勸他,或許你的話他愿意聽一聽。”
然后蘭姨就把溫度計給何歡看,“你看看都40度了,秦墨還和小孩子一樣不肯去醫院。”
何歡咬著唇:“怎么燒成這樣?蘭姨你讓秦墨和我說話。”
她是不想管他,但是他手臂上的傷是她弄出來的,她還是有一定責任的,而且她…不想承認自己有些心軟。
蘭姨手機遞給秦墨,使了個眼色,輕聲說:“你這個小壞蛋。”
秦墨的面孔薄紅,揮揮手示意老人家回避,他不要面子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