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伸手捉住她,輕輕一拉,何歡坐到他的腿上。
頓時,她的身體僵硬起來,手抵在他的肩膀想站起來,但是秦墨沒有讓。
他的嗓音很是沙啞,低低的,“陪我坐一會兒。”
他伸手拿過一杯紅酒遞在她的手里:“喝一杯。就當是陪我。”
他倒是不為難她,松開她,自己坐到了另一邊,伸手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。
何歡其實也有話要和他說的,沒有拒絕地坐在沙發的另一邊,腳放在沙發上輕抿了一口紅酒,隨后低低地說:“我們長久住一起不太可能,我想有時候把意歡接到我那里去住。”
秦墨靜靜地看她。
何歡又接著開口:“秦墨,你知道我在說什么!”
秦墨看著她,神情有些高深莫測:“你要讓意歡叫別人爸爸?如果你當真相親的話。”
何歡也沒有再否認,聲音有些低:“我不會結婚!”
隨后她又開口:“你知道我媽那里…秦墨請你也理解一下別人的難處。”
她說著說著,就不說了,仰起頭喝了半杯紅酒。
喝下去后,兩頰有些緋紅,目光都有些婉轉了起來。
何歡在他面前,從來沒有這樣的清艷過,她總是保有一絲距離,而此時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,又大概是因為她穿著性感的睡衣。
如果他不是很了解她,他會以為他的前妻在引誘自己。
但是并不是。
她大概只是找不到睡衣才會抽到這一件,她向來不喜歡和自己發生關系,何況現在她恨透了他。
秦墨默默地注視著她,輕輕地低語:“何歡,愛我很難嗎?”
何歡怔了一下,本能地開口:“秦墨你喝多了。”
她又想走,他的聲音低沉有力:“別走。”
再開口時,又像是帶了些脆弱:“陪我說會兒話。”
何歡知道,他不讓她走她是走不了的,于是也不走了。
干脆,就過去拿了杯子自己又倒了一杯酒,小口地喝著。
秦墨就看著她,沒有出聲。
何歡垂眸:“我和你說的事情,你怎么看?”
“意歡嗎?”他的身體放松地倒在沙發上,幽暗的燈光下,即使只著浴衣也英挺惑人,秦墨三十好幾,正是男人一生中最成熟有魅力的時候。
他看著何歡,淡笑:“不結婚的話就沒有必要讓意歡知道我們離婚了是不是?”
他的話其實是有些狡猾的,何歡不想理他。
她仍是小口小口地抿著紅酒,也不看他。
等又喝完了一杯,她才說:“我去睡了你也早點兒睡。”
“何歡,”他叫她的名字,然后一伸手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。
這一次,他沒有放過她,直接咬在她的脖子里。
何歡驚了一下,聲音沙啞透了,“秦墨!”
秦墨的聲音特別地沙啞:“真想咬死你。”
當然他是不可能真的咬死她,他只是用力地咬住她的脖子,在她下巴和頸子交接處咬出兩個可疑的暖昧的咬痕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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