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盯她一眼,秦晨忍不住求饒:“我知道你是有分寸的。”
最后還是她這個最大牌的醫生親自開車送了秦墨回公寓,好在公寓里有阿姨在,雖然不是太方便,也還有有人能照顧的。
秦晨醫院里還有事,就先離開了。
秦墨一個人回了臥室,想洗澡的,才想起手上不方便于是放棄了。
倒是打開更衣室,發現有不少是何歡的衣服,這陣子她住了蠻久所以也添了不少的衣服。
秦墨看了半天,手指輕輕碰了碰。
想叫她拿走的,想了想,又沒有打這個電話。
他回了主臥室,躺下后閉眼,就想起了那晚他對何歡做的事情。
手指握緊,很痛…
那晚何歡應該也很痛,她哭喊著求了他,他也沒有放過她。
他從來沒有對女人那樣粗暴過,除了在事上粗魯,他還掐了她的脖子,咬了她,甚至還甩了耳光…
何歡驕傲的性子,應該是當晚就提離婚的,她沒有。
他想,她可能是真的挺愛意歡的,這樣都能忍。
他又問自己,他是不是故意這樣對她的,像是想知道她的底線在哪里。
他一個人在感情里煎熬太痛苦太痛苦,所以他失控了。
秦墨躺著也沒有睡著,還是下了床走出去,阿姨見著他有些驚訝:“先生您要出去。”
秦墨淡聲開口:“去公司一趟,晚上再回來。”
阿姨點頭,還是不放心:“秦小姐臨走時交待過,先生的手不能碰水不能開車。”
“我讓司機送。”秦墨淡淡的,開門出去。
他去了公司,也沒有緊急的事情要處理,只是坐著,從抽屜里取出了兩本綠色的本本。
他對秦晨說放過彼此,他想就放過吧,哪怕她是真的和容越在一起,他也…隨她了。
放過她,就是放過自己。
當是那晚他那樣對她的補償。
雖然心里像是針扎一樣,他還是撥了何歡的電話:“證辦好了,你到公司來拿一下。”
何歡說知道了。
他就在等,等了大約三個小時何歡才來,身上穿得衣服像是在工作,很趕時間的樣子。
她過來,看著秦墨手上包扎的紗布,“怎么了?”
“手骨有些骨折,不過沒大問題。”他也淡然地和她說,隨后就從抽屜里抽出一本綠色的本本來,“這是你的,收好以后有些事情需要這個的。”
何歡默默地接過來,畢竟是離婚,即使是厭惡對方現在也無法做出高興的樣子,更何況她是喜歡過他的。
只是,他們沒有一個好結果而已。
秦墨很平靜地說:“我只有一個要求,在意歡十二歲之前不要讓她知道我們離婚,也不要讓她知道你在外面有男人…至于結婚,隨你的便吧,你開心就好了。”
這是他答應的,放手就徹底一點。
何歡知道他是誤會她和容越,他以為她選擇了容越,她沒有打算解釋,只淡淡笑了笑。
而在秦墨的心里,這算是默認了。
他垂了眸子:“別的手續律師會交接給你,想見意歡給我打電話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