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遠:…
夜慕白:那是你粑粑腎好!
想南:有些事情不能說出來的,妹妹!
白敬軒似笑非笑的,看向夜慕白,夜慕白竟然微笑著問:“不高興了?”
白敬軒仍是似笑非笑的,“有點吧!”
溫遠覺得三觀炸裂。
她看著白敬軒,他也笑瞇瞇地看著她。
頓飯吃得溫遠,很不是滋味。
飯后,夜慕白之前滿足過了,倒是當了好爸爸,去輔導兩個孩子作業,溫遠坐在客廳里彈琴,白敬軒就在旁聽著。
直彈了十多首曲子,溫遠才看向白敬軒:“你…有什么目的?”
白敬軒笑笑:“溫老師,我現在是星辰旗下的藝人,拍老板的馬屁是我的工作之,不是嗎?”
溫遠瞪他眼:“什么時候這么油腔滑調的?”
白敬軒繼續微笑:“溫老師,你怎么沒有想過,其實我想兩個都拿下?”
溫遠愣了下,然后就克制不住了,拿了面前的本樂譜就朝著他砸了過去。
白敬軒被砸到了,但是也不生氣,撿了起來:“開個玩笑。”
這時,夜慕白從樓上下來,見著溫遠生氣的樣子,再看看白敬軒:“怎么了?”
白敬軒的手指撫著下巴,輕笑聲:“溫老師生氣了,夜總你好好安撫,我就先離開了。”
總算是真的生氣了,他還以為溫遠能忍多久呢,原來是這么地喜歡,才會對同性也這樣排斥吧?
愛之深,所以責之切吧。
他起身要離開,但是夜慕白叫住了他:“敬軒,我有事情要和你說。”
說著,他看向自己的太太,笑了笑:“溫遠我和敬軒去書房談點事情,你先去洗個澡,剛才不是說粘粘膩膩的不舒服嗎?”
白敬軒覺得夜總真是不顧忌自己單身狗的心情,粘粘膩膩這樣的詞都出現了。
他輕嘆聲先去書房了,夜總走到自己的妻子身邊,彎腰親了她下:“高興了?”
“高興什么?”她還是生氣。
夜總的聲音特別地沙啞:“我很高興,情敵變成你的情敵了。”
說著,就輕笑著上樓。
溫遠把鋼琴彈得…言難盡。
過了大概半個小時,白敬軒就下來了,和她說再見。
溫遠竟然有了小情緒,坐在那里不理他。
白敬軒垂了眸子,目光掩下抹失落。
其實他直沒有變,只能說明夜總的手段好,只能說明她的心里從來都只有夜慕白,沒有旁人。
白敬軒笑笑,離開了。
夜慕白也從樓上下來,看著溫遠的樣子,“又生氣了?只是星光的藝人,而且是排位位的,我能不好好地哄著點嗎?”
夜總十分善于打心理戰,把以前的氣全出了,溫聲細語:“更何況才24歲的年紀,很小,要多哄哄的你說是不是夜太太?”
溫遠咬牙,覺得他太可惡了。
夜總抱起她,聲音不緊不慢的:“好了,和個孩子置什么氣,我又不能和他做什么,是不是?”
他這樣說,意思就是要和她做些什么了,之前只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