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一直到了他們住的別墅,溫遠才回神,解開安全帶:“這就到家了?”
夜慕白唔了一聲,下車等她一起并肩走著。
溫遠忽然就把臉蛋側在他的肩上,聲音很輕很輕:“慕白。”
“嗯。”他輕聲回應,側頭看著肩上的妻子:“怎么了?”
她一手放在他的腰上,半邊的重量都在他身上,聲音很輕,“你會不會這樣?”
夜慕白無語得很:“溫遠,我們已經結婚,老夫老妻了。”
溫遠哦了一下,握住他的手:“就像是左手握右手?”
夜總就很有深意地看她一眼,溫遠笑。
他捏她的臉蛋:“永遠不會有這么一天的。”
大概是惱怒她這樣說,所以吃完晚餐他就把夜茴丟給了想南,自己帶著溫遠回房間了。
夜想南小朋友看看時間,才八點,長長地吐出一口氣:“身體真棒!”
小夜茴就巴巴兒地看著自己的哥哥,不明白哥哥的意思,當然,當哥哥的也不想讓她知道。
主臥室里,汗水糾纏,淋漓盡致了幾次以后,溫遠趴在夜慕白的懷里,在感覺到他還在蠢蠢欲動以后,她氣惱地伸手捶了他一下。
夜慕白抓著她的手指,啃了一口:“你還說是不是老夫老妻了?”
溫遠瞪他。
他就笑,“好了,別氣了,你又不是真的不舒服。”
他的聲音低了下來:“剛才你可是拼命不讓我離開的,溫遠,很舒服嗎?”
她不想說滿足他的話,輕輕地哼了哼。
他就笑,伸手緩緩地替她揉著承受過他的地方,一會兒溫遠的呼吸有些急促。
于是,他就朝著她露出一抹極暖昧的笑,“又想了?”
溫遠的回答是起身,順手拿了一個抱枕扔他的臉上。
身后,傳來他輕輕的笑聲,溫遠哼哼,把浴室的門拉起來獨自沖洗。
再縱著他,今晚都不用睡了。
她沖完,以為他要去看看孩子們,哪里知道他把衣服穿好了。此時半倚在床頭,在抽煙。
溫遠有些哭笑不得,走過去,“怎么了,還不夠?”
明明三次了,真不知道他每天在辦公室里,怎么需求這么大的,不是說快四十的男人都不行了嗎?
夜慕白睨著她,一手把她浮動著香氣的身子勾了過去,讓她在他的臂彎里。
他喜歡她在他的懷里。
溫遠側頭,手指輕輕地玩著他的鈕扣,他也實在是可惡,明明做了好幾次,他衣服卻是沒有脫,只把她剝得干凈,現在拉鏈一拉就好好地躺著。
她的目光里有著一抹幽怨,小手游過去輕輕地掐了一下,夜慕白低頭,失笑:“你還敢撩撥我?”
溫遠咬唇:“你要也要了,你說說許末的事情怎么辦嘛?”
夜慕白長嘆一聲:“交給康遠吧,許末不回應是最好,再不然就說是普通朋友,反正也沒有拍到實質性的東西。”
溫遠點頭:“也是哦!”
夜慕白又看看她;“你成天就擔心你擔心她的,夜太太,你是不是對我也太不上心了?”
溫遠的眼睛睜大:“我哪里有?”
她在他的喉結處輕咬了一口:“剛才不是還做了三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