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是喜歡我,你說我是男表子,但你還是愿意和我睡。”他往前走,從她背后抱住她,面孔擱在她的肩上“我們在一起不是很好嗎,我不會讓你再看見這些,我甚至可以另外準備一套公寓,只有我們。”
許末仍是垂眸,說了一句“奇怪”
“康喬,我真的不知道你固執地要和我睡,是為了什么說真的,你的經紀人的身材就比我好太多了,抱著她做會比較有感覺吧。”許末在他的懷里轉身,“你的游戲,我玩不起。”
她退出他的懷抱“我不是什么圣人,更不愿意當你的開胃小菜,康喬我也不是什么好人,真的,我不是別人的踏腳石,我會很保護自己,我再不會被人利用了再一腳踢開。”
她盯著他的眼“這個世界,我只相信我自己或許還有溫遠,你知道她對我我的意義”
所以,即使她喜歡過他,但也只是喜歡。
人在生存面前,這樣的喜歡又算得了什么,而睡一兩次,又算得了什么。
如果太在意的話,她許末就白白混了這么多年,就是一個笑話了,她是提得起放得下的,不就是一個男人嗎,大街上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,不是他康喬一個男人,她沒有饑渴到和別的女人分食一個男人。
許末掉頭離開了,康喬沒有再留她。
正如他們之間,沒有愛,本來就是肉一體上的事情,誰也沒有必要遷就誰,誰也沒有必要強迫誰。
只是,他有些煩躁。
他隱約是知道許末對他失望的,她愿意和他在一起,應該是抱了指望的。
她的那些希望沒有說出口,全被他毀滅了。
他沒有挽留,因為這是他的游戲規則,他不愿意改變,他不想結婚,算是不婚主義吧。
他低頭看著手上的那張支票,輕輕地撕掉了就像是把他和許末的這一段撕掉了。
后來他從來沒有和阮蕓再上過床,阮蕓也沒有提起過,日子還是照樣過,他仍是全球最炙手可熱的小提琴手,很多女人趨之若鶩,他仍是玩著紙醉金迷的游戲,他也極少再去那間公寓了,回了他也睡客房。
那間,他和許末滾過床單的房間,他偶爾會想,如果他說的半年,他和別人斷了往來,他和許末的結局是不是不一樣了。
他無從問起。
只后來從溫遠的口中得知,許末相處一兩個男人,正經做紅酒生意什么的,不過來住了幾次就不來往了,他不知道溫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,才故意說的,他在電話里沉默,溫遠嘆息“康喬,我請你吃飯吧。”
他有些意外,還是去了,在一家很不錯的法式餐廳。
更讓他意外的是,他去了不久才點了餐,溫遠就說她還約了許末。
康喬抿了一口餐前酒,淡淡地笑了一下“怎么叫上她了”
溫遠撐著下巴看著他“為你叫的啊康喬,真的,許末是個很好的女孩子,你不考慮嗎你和她結婚我可以當孩子的干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