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溫遠放在副座上時,沒有立即關門,而是很輕地說:“我帶回家。”
她有些委屈,不出聲,就靠在椅背上。
夜慕白微笑著,輕輕關上車門,后來在路上他都沒有說話,而是直接開車回了別墅。
她要下車時他按住了她的手:“和他見面,是因為覺得我太霸道,是不是?”
溫遠咬唇,“覺得呢?”
他笑了:“溫遠,都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,有時還是挺幼稚的。”
他湊了過來,吻她的嘴角,含著輕輕淺淺地吻,嗓音也是極度地低啞:“以前不是這樣的,以前很成熟懂事,是我把寵壞了是不是?”
她睜大眼睛,而他則繼續吻她,聲音更啞了些:“可是溫遠這樣真要命,很可愛。讓我很想再欺負。”
她有些慌,眼睛睜得有些大,就如他說的,有些可愛。
他仍是吻她,吻她的下巴,吻她的耳朵,“對他有好感,是因為他很像年輕的我是不是?”
她虛弱地說不是。
“騙子,”他在她的耳上輕輕地咬了一口:“溫遠撒謊。”
他把她抱出車子,抱回了別墅。
她喝了酒,是由著他擺布的,這時,夜慕白覺得許末,還不錯。
而溫遠也不知道,他是花了多大的功夫,才讓白敬軒的老板秦墨把他弄出市,到外地拍片的。
看著,就礙眼。
特別是名字里有個白字,特別是長得有幾分像他。
就是影子,就是替代品,他也不允許在溫遠的心里有。
他就是這樣霸道,就是這樣專制。
余生,不太長,他們之間,也實在不需要有第三者的存在…
酒吧里,許末在夜慕白帶走溫遠后,就一個人喝著酒。
一個人,挺好的。
溫遠呀,真是飽漢不知道餓漢饑啊!她許末好不容易打一次,還他瞇的要去查,想想就屈,而且她喜歡了好幾年的男人,竟然那么賤,還是個男表子!
許末翻出了白敬軒的照片,口水撒撒地想,怎么每一個她垂延的男人都喜歡溫遠呢,溫遠也用不著了,真是浪費啊!
她又想想,是不是她的匈實在太小,所以男人都發現不了她的美好?
許末低頭看看自己,心里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去隆一個了。
她的手指,仍是輕輕地撫著手機上的照片,這個小白真的不錯啊,24歲的小奶狗,體力一定好。
她也只想想,單身的女人都只能想想啊,一下。
就這時,手機被抽走了,許末呆了一下抬眼。
是康喬。
也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,下面是牛仔褲,彰顯了他修長的好身材,不過也挺暗黑的。
許末睨著他:“怎么,穿成這樣在這里獵艷啊,不裝陽光天使了?”
康喬的手機輕輕地劃著白敬軒的照片,“呢,饑渴成這樣子,連24歲的也不放過?”
他俯身:“許經理,好像30出頭了吧,如果實在饑渴的話,我可以介紹幾個男模給,省得在這里幻想著老牛吃嫩草,我好心提醒一下,白敬軒的家境很好,不會接受這樣隨便的女人。”
許末就冷笑一聲:“家境很好,所以不需要像康喬這樣當男表子賣股和陪老女人睡覺,是不是這個意思?”
康喬的臉色一下子就特別地難看,他的手指一下子就捏住她的下巴:“許末!說話當心點兒。”
“怕我抖出是男表子的事情,怕的粉絲接受不了不純潔啊?”許末仰著臉蛋,笑得邪惡:“康喬,內心是不是特別地陰暗啊,所以巴不得別人都和一樣陰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