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遠站了很久很久,她覺得孤獨,可是現在她一個人。
明明他就在身邊,但是她感覺不到溫暖。
夜慕白從她身后抱住她,臉孔埋在她的頸子里:“溫遠,你告訴我怎么樣你才不生氣,怎么樣你才愿意繼續呆在我身邊?”
溫遠的身體僵著,她想推開他,但是他不讓她推開,就這樣緊緊地用力地抱住她不讓她有機會掙開。
溫遠看著外面的夜景,眼睛有些澀澀的,過了好久才低語:“夜慕白,我想冷靜一下,我搬出去住,帶著想南和夜茴…或許這樣你能明白家庭和事業哪個對你更重要。”
他把她轉了過來:“溫遠你再說一次。”
“我想搬出去住。”她仰著頭,看他,“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前我還要再考慮一下,但是現在我不想再考慮了,陸曼的存在我已經不能忍了,你明天還要去醫院看她是不是,夜慕白,別對我要求太多,我不是完人也不是你要求的那種得體的女人,我要我的丈夫身邊干干凈凈的,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份的。”
溫遠說完,鼻子有些酸,她沉默了一下繼續說:“夜慕白你可以繼續你的事業我不攔著你,但是請你也尊重我的選擇。”
她垂了眸子,一顆眼淚掉了下來:“我們算了吧!”
那顆眼淚像是滴在了夜慕白的心上,腐蝕掉了半個心臟,他聽見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地跳著,在理智回來之前,他抱住了溫遠,把她的身體抱在懷里,抱得很緊。
他的臉埋在她的頸側,聲音沙啞:“溫遠,你說算了…是要和我分開嗎?”
他咬了她一口:“你怎么舍得?”
她不動,只是輕輕地笑。
笑得很無奈。
“我不見她,安排好的炒作也不會有,陸曼出院就會回美國,直接開機拍攝,不在市拍,我也不會見她,后期的宣傳我帶著你…”他的聲音沉沉啞啞的:“別走,嗯?”
溫遠聽著他說著,有些恍惚,一直到他把她抱在了落地窗旁的一架鋼琴上,溫遠才回神,她掉著眼淚不敢相信地看著他,用力地捶著他的肩:“夜慕白,你做什么…你放開我。”
他把她放下,手掌按著她的膝不讓她動,他自己蹲下了身體…
溫遠一直在哭,一直在掙扎,但是他強勢得要命,她還是沒有能逃得過他。
結束以后,他抬眼,望著她:“從今天起,你跟著我,嗯?”
她說不要。
他直起身體抱住她,也讓她抱著他的腰身,剛才是他太過份了。
溫遠的面孔貼在他的腰側,臉頰旁是他冰冷的皮帶,她有些清醒,又有些不清醒。
后來他把她抱到了床上,溫遠睡著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等她醒來,床上只有她一個人。
夜慕白站在落地窗的方向,黑暗中他一個人站在那里。
溫遠坐起來。
他大概知道她醒了,他低聲說:“溫遠,你剛才說的我想過了,如果你想去工作就去工作,但是不許搬出去,更不許鬧離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