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遠拿了手機撥許末的電話,許末好半天才接起,本來溫遠是想吐槽她的,但是許末的聲音實在沙啞,她不由得有些愣住:“許末你怎么了?”
許末擦著鼻子:“沒什么,有些感冒了。”
溫遠哦了一聲,又想起來什么:“對了,夜慕白那份錄音是你給的吧?”
許末就笑了,澀澀地說:“不是挺增加感情的,被折磨壞了吧?”
溫遠想說的,又覺得許末怪怪的,只說下次一起喝咖啡,但是掛了電話又想起夜慕白說康喬也在的事情,她應該問問許末后來有沒有見到他。
才想撥電話過去,夜慕白進來了,他已經一身的整齊筆直朝著她走了進來。
溫遠是承認的,以前她就是他的顏狗,現在好像…還是。
夜慕白蹲了下來,看著她小狗一樣的表情,笑笑:“你是起來和我一起送想南和夜茴,還是自己在家里,中午給我送飯?”
“我想再睡一會兒,頭還有些暈。”她去摟他,他也由著她摟了,一會兒故意皺眉:“把我弄一濕一了,要不我也泡一下吧?”
她立即就擋著自己說不要,他真的是,隨時發晴。
夜慕白笑笑,不逗她了,啞著聲音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又搔了她的臉蛋一下,“晚上還這樣收拾你,就乖了。”
她想起自己被他從后面折磨得亂七八糟的樣子,臉紅得要命,拉拉他的手,“慕白,有件事情想和你說。”
他嗯了一聲,手伸在浴缸里,幾下就握到了,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。
她有求于他,所以即使他這樣過分她還是由著他了,就軟著嗓子說:“老師身體不好,我想去看看她。”
他驚訝,“康喬的母親?”
又加了一句:“不是才看過嗎?”
她望著他,更把自己往他的手里湊,取悅他,兩只手吊在他的脖子上:“慕白,老師病了,我應該去看看她的。”
他手上沒有閑著,沉吟了一會兒:“我陪你去,什么時候?”
她驚到了,眉心皺著:“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?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?”他用力一握,溫遠立即就哀叫出聲,但是她不敢掙扎開來,仍是乖乖地讓他碰,碰到他高興為止。
大概是她的態度很上道,所以夜慕白倒是沒有一口拒絕:“明天上午吧,我讓何秘書把時間抽出來,今天不行,我和king娛樂的秦總有合作要談。”
溫遠唔了一聲:“是秦墨嗎?”
他總算是收回了手,目光低垂看了一下手指,溫遠咬了下唇感覺很羞恥,他湊過去親她,手指在她的背后輕輕地劃著,寫了幾個字。
她震了一下,而他的聲音低靡好聽:“還說自己不喜歡,嗯?”
她乖乖地讓他亂來,靠在他懷里繼續撒嬌:“慕白,行不行啊?”
“明天上午我陪你去。”他不容拒絕,然后就親了她一下。
溫遠沒有說什么了,有些不滿,不過他愿意陪她去…也還好啊,讓老師看看他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