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們夜總的妻子,我現在方便上去嗎?”溫遠輕聲問。
前臺小姐正在記錄,然后手就一抖,很慢地抬眼,上上下下把溫遠打量了,才張大了嘴巴,話都說不攏了,“在的在的,我送您去電梯。”
溫遠淡笑:“我直接上去吧。”
她提著手包走向夜慕白的專屬電梯,兩個前臺小姐看著她的背影小聲地討論“這才是正宮娘娘的樣子啊,夜總的太太好有氣質好漂亮。”
‘當然了,聽說人家出身就是大家閨秀,命好,和我們這些草根不一樣的。’另一個有些酸酸地說,然后就又加了一句:“都是命,沒辦法!”
溫遠走進電梯,直達頂層。
她從電梯走出來時,看見了一個很嬌小纖細的女孩子,黑直發臉蛋很精致,和溫遠錯身而過。
溫遠的步子一頓,她掉過頭看著那個女孩子的背影,竟然覺得有八成像林思思,她的心里一痛,說不出的感覺。
而這個女孩子是從夜慕白的辦公室走出來的,這是夜慕白養了一張相片在身邊嗎,不時地養養眼,還是有別的用處?
溫遠本來想解釋的,這會兒覺得似乎沒有必要了,才想離開就看見辦公室的門打開了,接著就是許末和夜慕白的爭吵聲,挺火爆的——
溫遠不是頭一次見到這場面,也見怪不怪了。
不過就是他們看見她了,她走不了了。
許末本來還要爭的,但是夜總的太太來了她不好再爭下去,于是走過來低聲說了句:“溫遠,家這頭是暴龍。”
但是,夜慕白對溫遠一直很溫柔,就像是以前一樣。
溫遠澀澀的,許末根本就不知道他私下里更惡劣,特別是在床上,溫柔一刀說的就是夜慕白這樣的男人,他對她不止只是溫和,還有很多的手段,讓拒絕不了,而且乖乖地呆在他給編織的網里。
這些都是夜慕白陰暗的一面,也是溫遠無法對人說出的。
而且夫妻的事情,她也沒有辦法對別人說,也不想說,溫遠和人都是保持距離的。
許末踩著高跟鞋離開了,風風火火的。
溫遠朝著那邊走,何秘書過來小聲說:“剛才的一個新人把戲演砸了,夜總發了好大的火,要新人去打掃衛生。”
“演技真的這么差嗎?”溫遠看著何秘書。
何秘書笑了一下:“小姑娘金貴,在演一場倒垃圾的戲里,知道嗎是兩只手指頭捏著垃圾筒,她演的可是貧苦人家的女兒,這太扯了,今天都上了熱搜,夜總氣死了,說要換人。”
溫遠就看著何秘書,想了好半天才輕咳一聲:“們夜總,沒有仔細地看她的臉?”
“臉?”何秘書哦了一聲:‘不說還好,那臉是整的。’
溫遠無語得很了。
何秘書又說:“許經理和夜總吵就是因為人是她帶出來的,之前好好的,上個月不知道這姑娘發了什么瘋,非去整成刀子臉…現在全毀了,說觀眾是看戲還是看四川變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