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皺了下眉:“你想工作?”
不等她說,他就又開口:“想南才六歲,夜茴也才三歲,他們都很小需要母親照顧。”
溫遠閉上眼睛:“我又不是成天飛來飛去,我只想去學校教書,白天有阿姨帶著,我晚上可以照顧他們。”
夜慕白皺眉:“你都想好了?”
溫遠沒有出聲。
他閉眸,“在家里不好嗎,多少人羨慕你的生活。”
他是希望她十指不沾陽春水的,但是溫遠不這么想,她想過普通人的生活,所以她很少愿意和他出去應酬,拒絕了幾次他就不叫她了,而這一次的慶典如是不是特別重大的場合,她也會推辭。
他這樣說,溫遠就不和他討論這個話題了。
良久,她才說了不是家長里短的事情:“明天下午,我想去看看老師。”
因為是康喬的母親,所以她還是和他說一下,不想他誤會。
夜慕白聽了,目光輕眨了一下就看著天花板,許久,才低語:“我沒有限制你的自由,但是我不希望你出去工作。”
溫遠覺得,他把這個‘出去工作’換成拋頭露面會更恰當,她不想和他爭,也懶得這樣爭,所以他們才過了兩年平靜的生活,他不想她出去工作他說孩子還小,可以,她都聽他的。
這樣的談話不歡而散,各睡各的,但離撕破臉皮還遠得很。
只是,有些沒有意思。
她也不知道到了今天,他有權有勢怎么沒有向外發展,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大概也不會有這樣的閑功夫來管她了,溫遠這樣地想著。
到了第二天清早,她終于知道他為什么會失常了,早餐后,司機送想南上學,溫遠她替想南背上小書包,又揉了揉兒子的小腦袋,微笑著說:“想南,要乖乖聽話。”
想南用力嗯了一聲,和她招手:“媽媽再見。”
小小而帥氣的小家伙眨了下眼:“一會兒見!”
溫遠微笑著送兒子上車,看著車子開出大門這才回到大廳里,夜慕白還在,她記得昨晚他說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的,她奇怪八點了他怎么還不走?
她十點要開家長會,所以這會兒得上樓準備一下了,想南希望她穿得漂亮一點兒。
經過大廳時,夜慕白叫住了她:“溫遠?”
她側過身子,“夜慕白你不去上班嗎?”
夜慕白的目光落在她的臉蛋上,然后就放下手里的報紙,“過來,我有事情要和你說。”
她在原地猶豫了一下,還是走了過去,在他面前站著。
夜慕白看著她,“怎么不坐下?我又不是你上司,你這樣子比許末還要恭敬。”
溫遠坐在他身邊,“什么事?”
他側頭,目光仍是落在她的面上,許久才低啞地開口:“下個月公司兩周年慶典,許末請了康喬…”
溫遠意外,“為什么?”許末明明知道過去一段的。
夜慕白看著她,笑了一下像是很輕松地說:“怎么她沒有告訴你…她喜歡康喬?”
他這樣說,用心很險惡,幾乎是和許末一樣陰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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