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慕白默默地看了一會兒這才打開車門下,家里的下人還在等門,輕聲問:“先生,要不要吃夜宵?”
夜慕白擺了下手:“不用了。”
他往樓上走,走了兩步又回頭,“太太今天有沒有去哪?”
下人搖頭:“沒有去哪,一直在樓上做家事。”
說著就忍不住地多了句嘴:“太太這樣好的性子不多了。”
夜慕白淡淡地笑了一下,什么也沒有說就上樓了。
二樓比樓下,冷清了些,大概是沒有聲音也大概是沒有光亮吧。
他先去看了想南,小家伙睡得很香,小臉沉靜,個子也比兩年前抽高了很多,快一米了。
他就靜靜地看著,伸手碰碰兒子的小臉蛋,又幫想南蓋了被子這才起身回了主臥室。
這兩年他和溫遠過得不咸不淡的,但也算是平平常常吧,不吵架不爭執就是少了點兒親密。
以前他對她還是…討好的,后來她一直冷淡,他很忙,忙到就沒有心思和耐性一直討好一個女人,后來就是這樣不好不壞了。
夜慕白心里這樣地想著,一邊抽掉領帶卷起來放在沙發上。
臥室里幽幽暗暗的沒有開燈,夜慕白一邊脫著外套一邊就注視著床上的溫遠。
他從進來開始到現在,她一直安然地睡著。
皮帶,襯衫落地,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沉悶的氣,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,明明晚歸是他,去應酬的也是他。
她溫順,安靜地呆在家里,她保養得很好,身子一如多年前讓他滿足,這樣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?
夜慕白走進浴室,回來的時候有些粗魯地弄醒她,吻住她的唇一手就往下——溫遠醒了,聞到了他嘴里淡淡的酒意,有些暖又有些醉人,她的聲音有些輕啞,“夜慕白…”
“做一次。”他輕啞著聲音,沉下身密密實實地吻住她。
溫遠還有些迷迷糊糊的,但是憑著本能她抱住了他的脖子承受著他。
他今晚有些粗魯,不像平時要逗得她受不了求饒才慢理斯條地來,今晚他像是挾著一股怒氣,溫遠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有火氣,明明這幾天她沒有惹他!
她很軟,而且在夫妻生活這檔子事情也極少極少拒絕他,除非她真的不舒服,所以夜慕白也向來為所欲為習慣了,興致來了就會抱她。
算起來這兩年他們別的方面交流不太多,但是這方面卻是沒有落下。
他帶著一抹惱火,所以不像平時適可而止,而像是一只無法饜足的獸一樣,溫遠慢慢地清醒,也聞到他嘴里的酒意…
她受不了,推著他的肩膀,皺著眉頭:“夜慕白!你喝酒了?”
他握著她的纖腰,正熱著,一邊心不在焉地回答她的話,“嗯。不是說了參加酒會了,喝了一點點。”
溫遠又清醒了一些,仰著頭看著上方英挺的男人,“你自己開車回來的?”
他又嗯了一聲,此時他更喜歡和她做,而不是聊天…
他這樣敷衍,溫遠咬唇,一下子就推開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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