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慕白更不悅了,盯著她看了幾秒,才很慢地說:“不需要理解,因為不會是我們之間的問題。”
溫遠沒有說話。
他還是哄了哄她,伸手把她拖進懷里,捧著她的臉蛋親了親,“我聽說懷孕的女人都是很多愁善感的,以前不信現在信了。”
淺淺地吻著她,揉著哄了哄:“不過是以前的事情,而且和她…沒有發生過什么。”
成年人都知道…什么叫做沒有發生過什么,就是沒有上過床。
溫遠懂。
其實她更清楚,那是他對林思思的珍惜。
在夜慕白這里,有些話是不好去解釋的,比如說,他對溫遠比較有欲望,對林思思是那種疼惜的感覺,這些話能對自己的妻子說嗎,當然不能。
所以,干脆就不說,有些事情過陣就好了。
后來他把家里的報紙都給扔了,不讓她看到,他自己也不看了,都心靜。
他在家里的時間變得多了,但也會出門工作,但不會太久。
他的影視公司在國內外都有,她看得出來他是為以后回國準備的,她不太過問他的公事,就只是在家里養胎。
在溫遠懷孕五個月時,林丹妮打了電話給她,說在她家附近想要和她見面。
溫遠還是同意了,讓林丹妮來了公寓里,家里有阿姨在,也不會有事。
半年沒有見,林丹妮和之前不太樣了,沒有了以前的嬌縱之氣,成熟了些。
她坐在沙發上,看著這公寓里的切,笑了下,“我今天來就只是想和你聊聊天,對了,你別想多了,我要結婚了。”
她伸手拿出份請貼,“個世伯的兒子,追我很多年,最近我同意了。”
溫遠拿起來看了下照片,然后就淺笑:“挺般配的。”
林丹妮也只是笑笑,撩了下頭發:“還好吧,以前不懂事兒,總覺得愛情大過天,其實沒什么的,和誰過不是過,個真心疼愛你的人才是最真的。”
說著,她又是笑:“其實有時太辛苦了,就放下,也沒有什么不好的。”
林丹妮只是聊了會兒就離開了,當然,她的婚禮溫遠不會去,她也沒有問夜慕白去不去。
倒是夜慕白晚上回來時,看見了茶幾上的請帖,在洗完澡以后躺到床上。
溫遠似乎是睡了,可是他知道她沒有睡,輕聲問她:“林丹妮來過了?”
“嗯!你看到了是不是?”她低聲說,然后想了想,又開口:“你要去嗎?”
夜慕白伸手揉了下她的頭發,思索了會兒才開口:“我和林丹妮的父親有不少合作,可能得出席,婚禮就在紐約,溫遠你和我起去,嗯?”
她低了頭,“我不想過去。”
“你是我太太,而且孩子現在穩定了,再說我也想讓別人知道我有太太…”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,但是她懂。
他這樣長得好看又有錢的男人,又涉足影視圈,多的是女人撲過來。
溫遠大概是這個原因,所以她同意了,“就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