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遠的肩上很痛,但是被他這樣咬了一下,清醒了些。
她輕輕地眨了好半天的眼睛,然后才開口:“我說的是實話。”
“不是。”他湊近她,面孔貼近她,一只溫熱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:“你不會這樣想,溫遠,你分明就是一個大醋壇子。”
他大有一副她不承認不收回話就不放過她的架式,在她耳后輕咬了一口:“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。”
“我要睡覺。”溫遠在他的懷里轉了個身,然后就抱住了他的身體。
他愣了一下,隨后就輕輕地笑了起來,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,就低頭一口一口地親她,“你說幾句好聽的我就放過你,嗯?”
溫遠受不住他這樣,咬唇,臉埋在他的心口。
她不說話,但是她很柔軟,夜慕白低頭親了她的發絲一下:“好了,放過你了。”
她發出了一聲模糊的聲音,之后就進在他的懷里睡著了。
確實是很累了,夜慕白是個正常的男人,之前又很長時間沒有女人,他們又是新婚,他要她的夜晚都是血熱的,幾乎都到了忍耐的極限。
可是縱容她累得睡著,他此時又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,其實不是沒有過女人,更不是沒有和她做過,但是現在他對她有著濃厚的興趣。
夜慕白躺平了,看著懷里的女人,心里想著自己看過的一組數據,再漂亮的女人做過次基本就沒有太大的興趣了,他和溫遠其實不止,但是他仍是要她。
他伸手,輕輕地捏了她的臉蛋一下,輕聲開口:“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藥?”
他不是縱欲的男人,但現在卻想每晚都來。
當然他不能,他們現在得弄個孩子出來想到溫遠懷孕十月,生下孩子大概有幾個月又不能,他就躺著,輕而難耐地嘆了聲氣。
次日清早,溫遠醒來了,發現自己躺在他的懷里,愣了一下然后就慢慢地抬眼。
他醒著,光潔的下巴上長了淡淡的青色,沐浴在陽光下很好看。
溫遠連忙閉上眼,假裝沒有醒。
“還在裝?”耳邊響起溫熱的聲音,接著她就被按在柔軟的床上,他深深地吻了她,又覺得不過癮把她拖起來抱在懷里親。
晨光里,她坐在他的腿上,有些無措地被他親著揉著,她全身都酸軟的,只能由著他抱著。
他吻了很久,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喘息,等平息下來就輕輕地笑了一下:“我去一下洗手間。”
說完,放開她下床筆直走向洗手間,溫遠躺平長長地吐出一口氣。
他可真是禽獸。
夜慕白的聲音在洗手間里響了起來,“你可以再睡一會兒,阿姨過來了在帶想南。”
溫遠閉眼,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,一會兒,她聽見他出來。
她以為他會起床的,畢竟他洗過澡了,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圍了一條浴巾出來,然后就又又躺在床上了。
溫遠閉了閉眼:“夜慕白,你都沒有事情要做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