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和著了火一樣地望著她,然后他就低頭吻她,深深地吻,嘗遍了她的味道,深得像是要抵到她的靈魂深處。
后來,他就按著她,往下吻…一直到溫遠覺得不妥為止,她揪著他的頭發了:“夜慕白…不要…”
“我不嫌你臟。”他低啞地開口,隨后就得逞了…很久很久以后他吻住她,溫遠是抗拒的,但是無處可逃。
這種激烈顫抖到靈魂深處的感覺她從來沒有過,而且那種不管不顧的瘋狂讓她也感覺到害怕,她從來沒有見他這樣,他和她做那種事情是克制的,似乎是隔了一層,而現在他…真的不嫌臟。
溫遠自己都嫌棄的。
夜慕白還是去了一下洗手間,回來時一身清爽,抱著她躺下,但是聲音卻是沙沙啞啞的,“睡覺。”
溫遠躺著,被他按在懷里,好半天才開口:“又不能做,你何必弄得自己這么難受?”
他睜開眼,看著她,然后又閉上眼輕嘆:“這是夫妻晴趣,溫遠你以前勾引我時你不是很明白男人喜歡什么嗎?現在又裝了。”
她訕訕的,閉上眼睛似乎是要睡覺了,但是在夜慕白要睡著之際她忽然就伸手掐了他一下,夜慕白一下子就醒了,睜開眼睛瞪著她。
溫遠笑得有些無辜:“以后我不裝了。”
手指還若有似無地替他揉揉,這哪里是揉,分明就是撩撥和勾引。
夜慕白伸手就捉住她的,目光有些危險:“夜太太你再這樣下去,我不敢保證會不會不管不顧了。”
“睡覺。”她的手圈住了他的腰身,臉蛋放在他的心口。
他的心口有力地跳動,溫遠想,其實夜慕白也是一個普通男人,也會呼吸也要吃飯睡覺,和別人其實是一樣的。
溫遠的眼睛閉上,夜慕白低了頭看她,然后就輕輕地笑了。
一個晚上都是好眠,次日他們一起帶著想南去檢查身體,想南的病情控制得很好,溫遠也稍稍地放了心。
回到公寓里,夜慕白陪著吃飯,淡聲說要出門兩天,大概是要去洛杉磯。
溫遠在吃飯,筷子放了下來,然后就低聲問:“去拍片,還是參加電影節?”
“一個宣傳。”夜慕白很坦白地說:“而且會遇見林丹妮,不過不會有什么。”
他握了一下手,算是給她的承諾。
溫遠點頭,沒有說什么。
他又開口:“想南需要照顧,不然你和我去。”
“我明白,我不在意這些。”她給了他一個淺笑。
夜慕白一直握住她的手,而后輕咳一聲:“我后天晚上回來,可能會有些遲,不過一定會回來,等我。”
她有些驚訝,他又開口:“照顧好想南,嗯?”
說著,他起身抱起了想南,親了親,有些不舍地說:“聽媽媽的話,好不好?”
想南嗯了一聲,乖乖在他的臉上回親了一下。
他就笑笑,用力又親了一口,放下想南時又傾身吻了孩子的媽媽一下,“這兩天就不要出門,阿姨每天過來做飯,有事打我電話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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