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驀地上前,一把把她拖到了懷里,在她回神之前他用力地吻住她的唇。
她的身體撞在背后的門板上,咯得疼,唇齒接觸時也因為長長久久的空窗而生澀地撞得有些痛,但是誰也不在乎。
他因為憤怒,而她因為則因為痛。
他忘了他說要去她那兒的,俊顏幾乎因憤怒而扭曲,一手按著她,一手把她身上那套兔子裝給撕了下來,這樣還不解恨又去親她吻她,咬她耳后的軟肉。
一直到她的身體軟了下來,他才伏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,聲音沙啞得要命:“白雪莉,你贏了。”
她抬眼,不在乎自己的不堪,她看著他很輕地問:“夜先生,我羸了?你告訴我羸在哪里?”
她的背抵在門板上,束起來的黑發垂了下來,顯得瘦削的臉龐更瘦了些。
她輕輕地笑了一下:“現在我幾乎要靠出賣青春吃飯,過了今天就沒有明天,你告訴我我羸在哪里?讓夜長閑下來夜深人靜時念念不忘兩下,就叫人生贏家了嗎?”
她搖頭,紅唇輕啟,聲音也沙沙的很嫵媚,“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白雪莉了。那個說誰后悔誰是王八蛋的白雪莉早就死了,你面前的只是一個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尊的女人,為了幾千塊我可以夸一個惡心的男人長得好看,說各種好聽的話給他聽…還有別的,你要聽嗎?”
他盯著她,臉色很是難看。
白雪莉輕笑了一下,把臉別到一旁,輕輕吐出幾個字:‘“夜慕林,我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。”
他微閉了眼,走回沙發那兒把自己的外套拿了過來,替她穿上,扣子也一顆一顆地扣好,然后拉著她的手走出去。
外面,站著李秘書還有郝云。
郝云年長,五十開外了是一直跟著夜父的,對夜白兩家的秘辛也是清清楚楚,看了這形勢于是低聲開口:“慕林你想清楚了嗎?”
夜慕林頓了一下了:“今晚的事情,誰也不許說出去。”
李秘書和郝云默不作聲。
回去時,是夜慕林自己開的車,白雪莉坐他身邊一直沒有開口。
他在紅燈時抽檔點了支煙,淡聲問:“住哪?”
她說了地址,然后夜慕林的目光有些晦暗難解,不過他沒有說什么。
黑色超野車朝著那邊開了過去,開了足足一個小時才到。
一片很老舊的小區,白雪莉住的地方就是這其中的一間小小的公寓,她一個人住,退掉了之前的,現在住的只有一室一廳42平米的,夜慕林這樣高大的人在里面,感覺轉個身都困難。
他進去以后,默默地打量一下。
本來地方就小,她又不會做家事,衣服亂扔,垃圾也到是,唯一的一張小桌子上有好幾個泡面盒子…好在不是夏天。
夜慕林看著她,皺眉:“你就是這樣照顧自己的?”
白雪莉的回答卻是把他那件外套一點一點地脫下來,里面…
夜慕林的聲音嚴厲: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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