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啊！”她火了，一掃以前軟弱的樣子，坐起來拉開身上的襯衫，“你殘暴得還不夠嗎，有本事你再打。”
一下子，他就看見無邊的春色，那些青青紫紫，那些暖昧的痕跡，一再說明剛才他們是怎么個激烈的。
他本來是有些炎的，這會兒竟然就笑了起來，伸手輕輕地地揉著她的臉蛋：“還疼著，怎么又來撩撥我了，真的不疼了？”
白雪莉垂眸：“天一亮我就走。”
他看著外面的天色：“好像天已經亮了。”
她瞪他，氣憤地睡下。
他笑了一下，走下床為她倒了一杯牛奶，走了過來：“你大概睡不著了，喝點牛奶有助睡眠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她冷著聲音開口，用被子把自己裹緊，“不想和你這么不要臉的男人說話。”
他注視著她，很慢很慢地開口：“反正都不要臉了，我也不介意再欺負你幾次。”
她一下子就睜開眼，“夜慕林你究竟想怎么樣？”
他把牛奶湊到她的唇邊：“牛奶喝下去。”
語氣有著些許的強勢，不容抗拒。
白雪莉窒了一下，坐起來盯著他看，然后自己端了牛奶一口氣喝下去。
他注視著她，沒有說什么。
這牛奶里面有安眠藥的成分，她喝下去以后很快就睡著了，安安靜靜的，十分乖巧。
夜慕林默默地看了她許久，這才拿了衣服替她穿上，抱起她朝著外面走去。
白雪莉再次醒來的時候，人已經在公寓主臥室的床上。
陽光照在豪華的大床上，有些刺眼。
她捂著眼睛，不舒服地動了動，下一秒盯著自己的手。
無名指上，一枚碩大的鉆石閃閃發光，是之前她戴的。
她恍了下神，看著那枚戒指，本能地坐起身。
四周是她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，氣息也是熟悉而陌生的。
小白就放在床頭柜上，一旁還有她用過的信用卡，黑鉆一個月兩千萬的月度。
另外，他放了一張支票在卡下面，白雪莉拿起來看了一眼。
一億。
她盯著那數字，盯著那后面好多零。
門口響起腳步聲。
她抬眼，看見了夜慕林。
他在系袖扣，袖扣是黑水晶做的，閃閃發光。
他看著她輕聲開口：“起來吃飯了，一會兒我約了一個客戶去打高爾夫，你想不想去？”
白雪莉看著他，輕輕地拿起那張支票：“這算什么，是心虛還是補償，或者是收買？”
夜慕林的手放下，默默地看了她一會兒，緩緩露出一絲微笑：“你不是最喜歡購物嗎？”
“對，我喜歡買。”她撩了一下頭發：“膚淺嘛，膚淺的人都喜歡買的，花很多的錢去買一堆用不上的東西，眼都不眨一下，是社會的蛀蟲。”
他走進來，彎腰親了她的嘴角一記，“別這么說自己，我不喜歡。”
她的眼里有著一抹熱意，“我還水性揚花，喜歡抱不同的男人，夜慕林，真的，你這一億花在我身上很不值得。”
他的手指輕輕地碰著她的臉頰，淡淡地笑了一下：“別說傻氣的話，你是我妻子和別的女人怎么能一樣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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