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里面找到一瓶男士古龍水,拿了在外面隨意噴了幾下,林思思放松多了。
顧澤將東西放下,按著她去沙發那里坐下,自己去找了個紗布拿了冰塊幫她敷臉。
她乖乖地坐著,他就坐在她對面,和她靠得近極了,近得呼吸都近在咫尺。
“還疼嗎?”顧澤輕聲問她,看著她的小臉。
她的臉很小,只有巴掌大,眼睛卻是大大的,很無辜的樣子,特別是毛而卷翹的睫毛,讓她比同齡的女孩子顯得小很多。
顧澤記得,三年前林思思就20歲了,現在差不多23、24歲,但是她此時看起來也就20來歲的樣子。
他又不禁想起,自己好像快35了,大她一輪。
他笑了起來,難怪他對小傻子挺疼,看她可愛的,原來自己大她這么多。
他望著她,她也回望著他,小嘴抿了抿:“不疼了。”
“腫這么高,怎么會不疼呢?”他輕嘆一聲,更仔細地幫她弄,生怕她留下個什么不好的回憶。
他在忙著,林思思就打量著他,好一會兒才輕聲問:“什么叫鬼混?和女人鬼混、玩女人是一樣意思嗎?”
顧澤閉了閉眼,再睜開時,心里申銀了一句。
她真是會問問題!
以前林思思自己就喜歡鬼混吧,現在傻了,連什么叫鬼混都不知道!
于是輕咳一聲:“鬼混呢,就是不以結婚為前提下的…不正常交往。”
林思思拿著手指,作了一個非常…羞恥的動作,但是她的小臉坦蕩蕩:“是這樣嗎?不結婚,公的和母的,這樣?”
顧澤的喉結不停地滾動著,看看他瞧熱鬧瞧出個什么麻煩精出來了?
這樣的問題,讓他怎么回答?
他好好地思索了一下,點頭:“差不多。”
小傻子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,目光更加地直勾勾:“那你和女人鬼混過嗎?”
咳咳…顧澤咳個不停,眼淚都咳出來了,看著小傻子,目光一言難盡。
他放下了手里的冰塊,正色說:“沒有!”
林思思又問:“你結婚了嗎?”
“沒有!”顧澤十分認真地說。
小傻子歪著頭想了半天,才半信半疑地望著他,“你還是處?”
顧澤實在是忍不住了,嗆到了。
小傻子的表情有些失落:“瞧,你分明就在說謊,男人說謊的樣子就是這樣的!”
顧澤直接拿她沒有辦法,于是輕聲說:“思思,不是這樣的,很多事情都有兩面性,并不是說不是這樣,就一定是那樣,明白嗎?”
他這樣說,是希望能將她繞過去。
可是小傻子現在是一條筋啊,她就只認一個理:“那就是你和女人鬼混過。”
對此,顧澤無法反駁,他是有過女人,而且以前是解決生理需要的那種女人。
前些年,有八年他都為了某個女孩子守身如玉,一直到她再婚后很久,他才有過女人,是歡場買來的。
許久沒有解決過,他也沒有多大的感覺,可有可無。
他伸手莫了下小傻子的腦袋,淡笑,“想遇見自己喜歡的人,很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