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她顯然還有些不信。
顧澤再三保證,她才放開了四只,還有兩只拽得很緊,準備回去拔毛烤了。
顧澤一路都是擋著臉的,因為四周都是人,拿著手機拍他們。
他敢肯定,明天他就得出名,被深扒。
相對于他的不自在,林思思來得坦蕩多了。
她就覺得這些鴿子是沒有主人的,誰抓都可以。
不過,也確實很多人抓只是從來沒有人成功,只有她一次抓了六只。
就在她洋洋得意時,一個小男孩子指著她的手,聲音大驚小怪:“媽媽你看那個人的手只有四根手指。”
林思思一下子就縮了起來,手里的鴿子差點兒淄了。
顧澤望過去,只見她的小臉都是蒼白的。
顯然,小傻子被戳中了痛處,她也是知道傷心的。
顧澤伸手接過她手里的鴿子,看著那個小男孩,聲音很輕也很冷:“道歉!”
小男孩沖著他作了個鬼臉,“我才不道歉!她本來就是少一根手指,而且精神不正常。是個傻子!”
顧澤瞇著眼,“道歉!”
他上前,拎著小男孩的領口舉高:“不然就扔你下去。”
小男孩捂住臉,怕得要命,但是說出來的話就更難聽了。
這時,孩子的母親過來,氣急敗壞地沖著顧澤叫:“放開我兒子,你是誰啊,這樣無法無天。”
顧澤看著那個婦人,冷聲:“他道歉了自然放他下來。”
女人就開始鬧,“看著你挺正常的,怎么跟個智障在一起!我兒子說錯了?她就是智障,我打她她大概都不會還手的。”
說完,粗壯的女人直接沖到林思思面前,甩她一巴掌。
林思思巴掌大的小臉立即就浮起五個紅痕,甚至腫起大半邊。
眼淚在眼里聚著,想掉下來但她又忍著。
臉很痛,可是她的心里更痛,像是被針扎過一樣。
她的手指少一根,她的精神不正常,她在院里從來沒有人說她,他們都說思思好乖,思思是正常的。
原來她是不正常的。
林思思呆呆地站著,沒有任何反應。
粗壯女人得意極了,“看,就是個傻子,打她都不動!”
這時,顧澤將手里的孩子輕輕放下,緩緩走到女人身邊。
他將肥美的鴿子交給林思思,“拿好,晚上烤了它們!”
他決定了,冰箱里的不吃,他就吃這兩只,給小傻子吃掉。
林思思接過他手里的東西,默默的,仍是不同聲,只是身體在顫抖。
顧澤看著那女人,聲音有些冷:“她不會還手,但是我會!”
說完,他朝著女人扇了過去。
他是個成熟的男子,用足的力道時,力氣是驚人的。
而他又是存了心地幫小傻子出氣,所以用了十足十的力道。
粗壯的女人被打到一旁,臉瞬間腫得像是饅頭一樣…高高的。
女人哇一聲嚎了起來:“光天化日之下,還有王法嗎?打女人的男人還是男人嗎?”
顧澤不理會她,直接帶著呆愣的小傻子離開。
他叫小傻子不要緊,別人不能這樣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