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崇光生氣了。
生悶氣的男人,有些孩子氣。
他不理秦沐,秦沐也不著急。
他總要…解決一下生理需要的吧,上廁所時,沒有她他難道是準備尿床嗎?
所以,周崇光的氣,沒有生到超過兩個小時就完完了。
在感覺有些…那啥時,他開始呼喚自己的小妻子。
雖然有些不自在,但還是得叫啊,總不能真的尿床上吧?
“沐沐。”
“寶貝。”
“秦沐。”
“孩子的媽媽。”
秦沐都沒有理會他,反而睨著他:“不是生氣的嗎?”
周總的臉,和他那只‘處肝’一樣的顏色,輕咳一聲:“我想上廁所。”
秦沐笑瞇瞇的:“可以啊,沒有人攔著你。”
周崇光的臉黑了,瞪著她許久。
不過,他眼睛看不見,瞪著也沒有什么效果。
秦沐吊了他一會兒,不過還是替他服務了。
肝換了一只,萬一腎再壞了,哪兒找去?
周崇光雖然有些羞恥,還是輕咳一聲和自己的老婆開玩笑:“沐沐,你碰碰它,看看這肝好不好用。”
秦沐瞪著自己的手里,再看看那個無恥的男人,實在是無語。
這方面,和肝有關系嗎?
她不吱聲,周崇光又調戲了她幾句。
秦沐去處理了一下,回頭附在他耳邊:“周崇光,都這樣了還不安份!”
說到最后,她小口地咬了他一下。
弄得周崇樂心里癢癢的,但又沒有辦法,伸手捉她,她淄走了。
鬧了一會兒,他有些虛弱地喘息。
秦沐便不和他鬧了,靜靜地躺在他身邊…
已經很久,沒有這樣平靜地躺在一起了,之前是不在一起,后來是他生病著躺著不能動。
她貼在他的懷里,小手抱住他的脖子,慢慢收緊。
周崇光輕輕地笑了一下,“沐沐,你快要將我勒死了。”
秦沐仰著頭看他,笑著松開一點,小臉擱在他的肩上。
平靜地躺了一會兒,周崇光忽然說:“沐沐,我們復婚吧?”
秦沐的神情有些快活,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下:“你不怕自己…不能給我幸福了?”
說著,語氣有些嫌棄地說:“畢竟你現在…”
她不懷好意:“撞成這樣,肝還不知道行不行…”
“就是不知道行不行,所以才要牢牢地捉緊你。”他捉著她,聞了一會兒,根據氣味,將鼻尖湊在她的耳際,很不要臉地說:“如果我不行了,用手指…嗯?”
即使是老夫老妻了,他這樣說秦沐還是臉紅了。
她咬著唇,好半天都沒有出聲。
周崇光笑了起來,但是笑著笑著,他就認真了,聲音更低了些,“沐沐,即使知道這樣不公平,但我還是想擁有你…一天也等不了了。”
秦沐仍是沒有出聲,只是抱緊了他。
許久,她才低聲說:“明天我請律師過來,不過你能簽安嗎?”
周崇光顯然是早就想好的,急急地說:“我按手印。”
秦沐看著他,有些無語。
“周崇光,上一次我們結婚的時候,你可是不情不愿的。”她想起往事,大有算賬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