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又怎么抵擋得住喝了藥的男人。
一場酒醉,幾分迷一亂,化為暖昧的喘息的悶哼聲,久久不歇。
杜月笙這些年,也是見慣了風月的,一個小小的琳達,還不至于讓他亂了手腳。
但是,有些麻煩,因為琳達是涼秋身邊的人。
他碰了,就總得有個交待。
放縱過后,所有的理智全都回籠…
杜月笙從浴室里沖了一下,除了清洗身體,也順便讓腦袋清醒一下。
回到臥室,那個年紀像是花一樣的女孩子睡昨很沉,白生生的身子壓在被子上,而潔白的床單上,能看到一抹殷紅的血跡。
實在是沒有想到,她還是第一次,看著總有二十五六的年紀了。
杜月笙看著頭疼,第一次啊,女人的第一次通常都不太好打發。
他皺了皺眉,瞇了眼,然后走到酒柜前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,也沒有于要睡覺的意思,只是站在落地窗前,看著外面的夜色。
說到底,是等著床上的人醒過來。
琳達醒來時,是清早七點。
Gm酒店總統套房的視野很好,從這里能看到半個紐約,清晨,外面起了一層薄霧,風景獨好。
她趴著睡了一晚,動了一下,身體很是酸痛,不自覺地輕叫出聲。
她這樣一叫,杜月笙便知道她醒了,轉身看著琳達,聲音有著男性特有的嘶啞,“醒了?”
琳達嗯了一聲,之后將臉埋在枕間。
哎呀,她實在是應該裝一下的,比如說是拉著床單大叫一聲,這是哪兒…為什么她會在他的床上,然后哭著要求他負責什么的。
可是,琳達不屑于這樣做。
這個男人喜歡葉總,昨晚的那杯水,大概也是為了葉總準備的吧,沒有想到晚節不保,被她一個小秘書給上了,還真是可惜啊!
琳達想著,就埋在被子里笑了,又抬眼,看著那個老男人,“杜先生,您一晚沒有睡,是想著怎么風光將我娶回家的嗎?”
杜月笙瞳眸里染上一層深色,放下了手里的杯子,表情溫和,聲音更是溫和:“琳達,你比涼秋有幽默感多了。”
‘涼秋’二字,他說得可真是一往情深,琳達錯認不了。
她也跟著笑了一下,“如果不是,那就是想著用多少支票可以打發我了。”
杜月笙淡笑了一下,神情越發地慈愛…那神情,看得琳達有些發毛,結結巴巴地說:“不會是睡了,連支票也沒有?”
她大著膽子,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后果自負。”
杜月笙嗯哼了一聲,唇角幾許笑痕,“就去告我?”
“不!”琳達看著他,她用唇語無聲地說了句:“我是受孕期。”
那短短的幾個字,讓向來老辣的杜月笙也幾乎是跳腳,瞇著眼:“我不信一個女孩子敢這么對自己!乖,聽話…”
琳達平時很斯文,但是性子也不是小綿羊來著,這不能白睡啊,而且他還是吃了藥的,她第一次…
可能是猜到她心中所想,杜月笙瞇了瞇眼,“我昨晚,也沒有太粗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