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側著頭,聲音很輕,“我一定會弄死你。”
她輕輕地笑了起來,湊上唇,“我等著。”
秦安瀾的眸色變深,深深地看著她,良久,他拉過她,手指觸著她承受過他的地方,不疾不徐…
“你…確定?”她的呼吸有些亂,目光晶晶亮。
秦安瀾瞪了她一眼,收回了手,又平躺著平息了稍許,“去吃飯。”
“我手受傷了。”她小聲說,仰著頭看他。
他的目光更不善了,惡聲惡氣地開口:“我喂!”
他坐起來,她直接就坐在他身上,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,意圖十分明顯。
秦安瀾瞪著她,“葉涼秋,你只是手指頭傷了一下。”
卻讓一個縱玉過度的男人來侍候!!!
可是她就是不下來,臉埋在他的脖子里,難得像是小奶貓一樣,又嗟又啃的。
他的命都快被她纏沒有了。
“我也疼。”末了,她貼著他滾熱的頸子,聲音低啞,又抬眼看他。
此時,長發早就無望地散開,披散在雪白的浴衣上,加之無辜脆弱的表情…那模樣像是回到了二十出頭的模樣,也讓他想弄死她。
不過,大概沒有弄死她,他就死了!
秦安瀾扣著她的腰,黑眸閃著要吃人的光,聲音暗啞得不像話,“老實點兒。”
她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狼狽,趴在那里笑…倒像是回到了從前。
他和她俱都一震,神情有些耐人尋味。
良久,他起身抱著她朝著餐廳里走…寵她一次,又如何?
她也默然,大概是察覺到了這種寵愛,可能以后并不會再有,所以氣氛倒是顯得有些微妙和不自在。
葉涼秋坐著,他給她挾了菜,看她不吃,淡淡地問:“真要我喂嗎?”
她垂著頭,“不用。”聲音有些悶悶的。
他卻是淡定地吃飯,“不開心了?”
“你還關心嗎?”她也和他一樣,淡淡的。
這一次,他沒有再回答,而沒有回答的原因,他們都知道,也都沒有必要再說了。
他的病沒有好全,可是卻沒有理由再繼續再留下來了。
時間久了,反倒是殘忍。
離開時,他衣著整齊,掩去了幾分病容,認真地看著她:“過年約個時間,和孩子一起吃個飯。”
她點頭,一起并肩走出去。
如他所料,報紙上又報道了他和葉涼秋共度春宵的事情,這一次,還有前臺小姐的隱晦報料,比如說兩大盒綱本,外傷藥…
秦安瀾看完了報紙,扔下,抬眼看著KIME:“公關部門呢?都不做事嗎?”
KIME猶豫了一下,“他們以為秦總不在意!”
秦安瀾抿了抿薄唇,似乎要發怒,但最后只是倚在椅背上,什么也沒有再說了。
KIME心知,這算是秦總妥協了。
其實面對葉總,秦總他是真的一次一次地妥協…葉總太狠。
就在秦安瀾發火的空檔,葉涼秋正在亞視的錄制中心。
錄制是在B市某大型活動場所,主持人是亞視的當家花旦,以前鬧著要跳槽的,最近卻是不鬧了,安分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