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涼秋才想起身,又被他拖了回來小心地抱著,“我沒醉,讓我抱一會兒。”
如愿地抱著她,臉埋著,“涼秋,讓我抱一會兒。”
她有些無奈,還說沒有醉,分明就是醉了。
不過他的呼吸熱熱的,身體也是,她多多少少也有些情動,就和著嫁衣和他一起躺著,感受著這份歲月靜好——
在這樣喜慶的日子里,能有這樣的時間靜靜地躺著,也是極為美妙的。
長發如瀑般地披瀉了一身,那個說要抱一會兒的人一會兒就不太安份了,今晚是他的洞房之夜。
一低頭就吻住她的小嘴,熱熱切切的,又覺得不滿足,坐了起來,將她抱到懷里。
她前所未有的柔順,倚在他的懷里,一會兒又不讓他吻了,垂了頭,手指抵著他的心口:“她怎么會在伴娘團的?”
秦安瀾長長地吐出一口氣…他就知道她會問。
躺平了,讓她躺在自己的肩頭,又側頭看她,伸出手撫觸著她的嬌顏,輕嘆:原來新婚的涼秋,可以美成這樣。
“如果我說不知道,你信嗎?”他捏著她的小臉,微微一笑,將她拉到和他平齊的位置,笑著注視著她的眼,“涼秋,你看起來像是吃醋的樣子。”
葉涼秋親了親他的唇,“是,吃醋了。”
她此時的小模樣看起來可愛極了,翹著唇,仰著頭看他,又是穿著嫁衣嫁他。
秦安瀾的心里有著萬丈豪情,此時鮮衣怒馬,有心有力想做什么,又顧忌到她肚子里的孩子,最后還是什么也沒有做,只是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肚子:“小心眼。”
頓頓,這才正經了起來,淡淡開口:“涼秋,即使歲月再漫長,我也不會有其他女人,更何況只是一個夏眠。”
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,笑笑:“不過你介意,我還是很高興。”
說完,親親她的小嘴,想起樓下的一眾賓客,又親親她,“我得下去了,等著我回來洞房。”
她睨著他,輕哼一聲:“盡沒有正經的。”
秦安瀾笑笑,碰碰她的臉,這才整了衣服準備下去。
“等一下。”她叫住了他。
秦安瀾站在床邊,她跪在床沿…
“舍不得我呢?”他低了頭又克制不住地去吻她,不舍離開,但此時不下去怕是他們要上來鬧,她懷孕實在不適合人多。
親著揉著,最后還是松開了她。
“你的嘴角都是口紅。”她微紅著臉,替他抹掉。
秦安瀾不以為意:“挺甜的。”
捧著她的臉,“寶貝,等我上來。”
亂親了一通才下去,她跪坐在那兒,伸手摸著自己的唇,輕輕笑了。
安瀾他看起來,很高興的樣子。
她是真的能讓他開心,能讓他高興的。
她笑得有些幸福,然后輕輕下床,去沖了個澡,換了一件月白色的真絲睡衣,吊帶、很姓感的那種。
她噴了點兒天然香水,玫瑰味道,伏在火紅的床單上自己都覺得誘惑。
這么地等著他,等著等著就有些困了,輕輕合上眼就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