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捉住了她的手,目光灼灼地看著她:“涼秋,我愛你所以會在乎。”
“你可以說我霸道,說我不講理,可是我就是在乎了,光是想想就會發狂。”
他的心里也是矛盾,想知道,但是又怕她的嘴里說出什么讓他抓狂的話來。
愛一個人,大抵就是這樣吧,患得患失。
葉涼秋有些呆住,沒有想到他會猝不及防地灑一波狗糧,不禁輕叫一聲,“秦安瀾?”
“叫我安瀾。”他的手緩緩往上,順著她的背最后落在她的耳根處,緩緩地捏著她微紅的耳垂,“你還沒有老實交待。”
他的態度蠻強勢的,她既是有些顫抖又氣憤,伸手捶了他的肩,“秦安瀾,你放開我。”
他卻是沒有放開她,目光更為深遂地看著她,“又不乖了。”
她的嘴唇微微啟開,而他一把就將她從副駕駛抱了過來。
這時,她才驚覺他們的安全帶都解開了。
有些吃驚,就這樣撞進他的懷里,然后就發現自己和他的身體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態貼在一起。
“如果我們涼秋不愿意說,那我只好動用私刑了。”秦安瀾冷笑,修長好看的手順著她的后背往下滑…
葉涼秋咬了下唇,手指抓在他的肩上,他名貴的襯衫被揪得皺巴巴的,但是他不以為意,將她往自己身邊按了按,湊在她的耳邊,聲音啞得要命:“涼秋,說不說,嗯?”
“吻過。”她老老實實地開口,有一部分是想氣死他。
事實上,她和林行遠的吻,也只是淺嘗即止,最多就是唇與唇的接觸。
他不敢孟浪,她也沒有興致更進一步,所以就親過一兩次就沒有意愿再進行了…可是她不說,就是不說。
果然,吃醋中的男人都是沒有理智的。
他的手指本來是溫柔的,幾乎立即變得有些粗魯起來。
除了真的那個,他不曾對她這樣粗魯過,兩人又是在車上,她這樣亂七八糟地趴在他的身上,自然有些受不了…
不光她受不了,他也是。
秦安瀾伏在她的頸邊,一只放縱著,一手按著她的腦袋,將她的長發撩起,露出臉蛋,尋著她的唇,激烈地吻。
唇與舌糾纏著彼此的,燙得幾乎可以化了一層皮。
他愉悅地悶哼著,換了一個他更滿意的角度。
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吻,手掌也沒有放過她,生生地撩起她。
“我忍不了了。”他終于移開唇,燙在她的耳后,聲音有些低啞。
葉涼秋睜開迷蒙的眼,咬著唇,“不要在這里。”
他哄著她,親著哄著,“涼秋,我忍不了了。”
他帶著她的手指放在他的皮帶上,一觸即發。
她自然是不肯,但是就算是再怎么掙扎,他也沒有放過她。
幾乎是強迫她來了一次。
葉涼秋趴在他的懷里,感覺到他從來沒有過的亢奮。
臉貼在襯衫上,襯衫都是滾熱的汗水,很快就浸透了她的臉頰,鼻端也是滿滿男性荷爾蒙的味道。
她的臉,悄悄地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