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安瀾閉了閉眼,這是他的兒子。
秦安瀾的兒子。
長長地吐出一口氣,聲音透著壓抑,“葉涼秋,你真該死。”
她不出聲。
而他的手指輕輕地拂過兒子的臉蛋,“他輸過血了?”
葉涼秋點頭,“是!但是不知道一次會是什么時候…血庫里的RH陰性血不夠用。”
“所以,我擔當的,是血庫的角色,是嗎?”秦安瀾的聲音有些低啞:“是不是不需要血,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他的存在?嗯?”
“是。”她直言不諱,存了心地挑釁他。
秦安瀾坐著沒有動,許久,聲音很輕,“葉涼秋,你可真敢說。”
“秦總不喜歡人欺騙。”她倚在門邊,看著他。
他的手指輕輕地觸著小慕云微涼的小臉,合上眼,“為什么不早說?”
這一次,她沒有回答。
“為什么這一次,找我?”他繼續問,然后就站了起來,緩緩走到她面前。
她的背抵在門板上,他輕抬手,一手捏住了她的臉頰。
“葉涼秋,你在想什么?”他垂了頭,看著她的眼,目光灼然。
她沒有退縮,和他和眼對視,冷笑:“秦安瀾,我在想什么?你會不知道嗎?”
“最后不要和我玩花樣。”他捏緊她的臉,用了五成的力道。
她的眼里有了水氣,但是倔強地沒有吭聲,就樣仰著頭瞪著他。
“如果你覺得我可惡,覺得我有所圖謀,秦安瀾,你可以現在就立即離開。”她冷冷地說:“我所有的花樣,都在幾年前玩完了,現在,我不覺得對秦總還有必要玩花樣。”
“不在乎了,所以不屑玩了,是不是?”他驀地松開她的臉頰,抿緊了唇。
就在那瞬間,他發現她的鎖骨那里,掛著一枚精致的白金戒指。
陌生,他敢肯定他沒有見過。
秦安瀾瞇著眼,看著葉涼秋:“這是誰送的?”
“和秦總沒有關系。”她狼狽地想躲開他,但是他一手扣著她的肩,一手握住了那枚戒指,用力地扯了下來。
過于狠戾的力道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紅痕,皮也有些破了。
戒指落在了他的手心里。
他仔細地看,目光垂著看著她,“是林行遠送的?”
這兩年,雖然沒有和她過多的接觸,但他知道她一直和林行遠在一起。
而現在他才回市,她就得知,他不得不懷疑她在玩花樣。
葉涼秋想奪過來,沒有能奪過,他一手按著她的肩,將她牢牢要釘在了門板上,一手把玩著那枚戒指,語氣有些陰冷:“你愛他?”
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帶著他的孩子和林行遠住一起,甚至是她任著那個男人抱,他的心里就生出一抹憤怒來。
緊盯著她的眼,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。
“和秦總沒有關系。”葉涼秋垂眸笑了:“秦總不會是自作多情地以為,我想綁牢你吧?”
“你,沒有嗎?”他的手松開她些許,她想直起身體,他猛地又將她按下去。
她的頭用力地撞到了門板,咚地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