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七七的腦子里滑過林韻的一雙雙胞胎,想起了小心心——
她和唐煜的孩子,一定也那么可愛吧?
唐煜說,孩子不叫唐糖,因為太難聽,叫唐雪兒。
不管叫什么,只要活著,都好。
經過了這么多,裴七七對生命有了新的認知,活著比什么都重要——
她心里的遺憾,便是唐心,她并沒有立場去恨唐煜,如果那樣,那她就太矯情了。
但她又是很亂,不敢去想以后…
迷糊著,就這樣地睡著了。
病房里,裴歡像是小妖精一樣纏著老侃,也不知道從哪里借來了套護士服,玩的是制服誘|惑。
老侃直接吃不消,裴歡的手放在老侃的心口,一會兒假裝十分吃驚的樣子,“侃先生,你的心跳得好厲害哦!是不是生了病?我幫你檢查一下。”
小手卻像是靈活的蛇一樣往下鉆,老侃哪里受得了這個,一把捉住了她作怪的小手,粗聲粗氣:“那丫頭在里面。”
“怎么?不敢了?”裴歡揪下老侃一把匈毛(好兇狠,老侃喜歡得緊)。
老侃的喘息聲更為濃重,目光如火地看著身上的小妖精,大掌重重地拍了她兩下(不可描述之部位),“老子讓你知道我敢不敢。”
說著,一把抄起了裴歡,抱到了和裴七七隔著的那道墻壁上抵著。
裴歡興奮地直吸氣,她就喜歡老侃這樣的調調,身體倚在墻壁上,看著老侃,目光中是有些挑釁的,“我就怕你弄不動。”
老侃是能動就不絕不瞎BB的類型,當下,小馬達開起來——
最后裴歡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氣,就差沒有被他撞進裴七七的房間里。
激晴過后,雨散云收,她趴在老侃的匈口,小手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揪著老侃的匈毛,聲音輕輕的,“老侃,你真的能放下蘇茉嗎?”
“放不下!”老侃粗聲粗氣,“還能怎么樣?”
裴歡的小手一根一根地拔他的匈毛,聲音也是兇巴巴:“我告訴你,如果你敢對不起我,我將你的毛全都拔光光。”
老侃的眼神又冒了火,“那先拔下面。”
說著就拉著她的小手下去,夠不要臉的。
裴歡再是兇悍,也只是一個小姑娘,這會兒被老侃折磨得生不如死…沉沉睡著之際,她模模糊糊地想,老侃可以出院了。
清早,一縷陽光照進窄小的休息室里,裴七七忍著眼睫的不適,睜開眼。
翻了個身,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兒,昨晚裴歡像是小貓兒叫C一樣叫了一晚上,她真不知道老侃有這等好體力,為什么還要住院!
洗臉刷牙出去,老侃躺著,裴歡趴在他身上睡覺,睡得那叫一個香噴噴。
小手也勾著老侃的脖子,生怕老侃將她丟下的模樣。
裴七七看了好一會兒,走進小廚房里,給師傅和師娘(哈哈哈)還有自己做了早餐,大概是食物的香氣將裴歡弄醒,裴歡只穿著半透明的睡衣就跑過來——
在那瞬間,裴七七為老侃的腎擔心!
裴歡看著桌上的小米粥,還有一兩樣小菜,甜甜地親了裴七七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