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墨嘀咕了半天,他真得很想穿著去上學,但爸爸不準。
墨墨已經開始上幼兒園,幼兒園里的小朋友比托兒所多,學的東西也比托兒所多,墨墨長得好看又有禮貌,剛去就被很多小朋友喜歡,于是,他成天都想讓小朋友們更喜歡他。
比如,穿的好看一點。
比如,給大家帶零食。
溫錄哄了他半天才算把他哄好,讓司機送他去學校。
溫錄吃過早餐也打算去公司了,一整個早上他都是眉飛色舞、喜笑顏開,一臉饜足。
“謠謠,婚禮我都準備好了,你等著安安靜靜做我溫錄的新娘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得期待一下?”童謠看著他,笑。
“當然,童老我也會派人接過來,你是不是很想他?”
“嗯,想,但爺爺他不想我,成天跟他的幾個老伙計在外面打牌逗鳥。對了,我的哥哥弟弟們呢?你邀請沒有啊?”
“…”溫錄輕咳一聲,“請柬都遞了。”
“那還差不多。”
“謠謠,我欠你一樣東西,一直忘了拿給你,你等一下。”
說著,溫錄去了車庫,東西昨天他就收到了,但忘了從車里取出來。
童謠好奇地等著。
等溫錄回來時她才知道是什么,是當初他撕毀的那本紀念冊,也是她當初支教時留下的美麗時光。
“特地找謝逸飛給你補回來的,他那也沒電子存檔了,就把他的那本給了我。”
“他不要了嗎?”童謠翻著紀念冊,睫毛輕輕翕動。
“不是不要了,是他覺得,給你更合適。”
“那你還對他有敵意嗎?”
“沒有,也沒必要。”溫錄覺得以前的自己像個醋包,如今塵埃落定,反倒一身坦然。
溫錄湊過來,跟她一起看相冊。
他指著以前清秀白凈的姑娘:“你以前比現在胖一點。”
“我在山里支教的時候,溫大公子正在溫柔鄉里燈紅酒綠呢。”
“胡說八道,跟你看見了似的。”溫錄捏了捏她的臉,“我那時候被我爸逼著管理溫氏,每天操心得睡不著覺,心思全花在怎么對付我爸上。那時候我才二十左右,憑什么剝奪我的青春,所以那時我跟我爸三天兩頭吵架。”
童謠忍俊不禁:“爸爸那么溫和的一個人,你還氣他。”
“當年不懂,后來才明白我爸爸為了這個家犧牲了多少,我和我媽的無憂無慮都是他在背后承接風雨。以后,就得換我來為這個家遮風擋雨了。”
“還有我呢!”童謠緊緊握住他的手,她不會讓溫錄一個人承擔這一切的。
“不用,你只需要照顧好自己,如果可以的話,讓自己更快樂一點。只有你和寶寶們更幸福了,我才會覺得一切都值得。”
童謠扣住他的手,仰頭與他對視,一雙眸子清澈干凈。
沒說太久,溫錄去了公司,臨走前,他自然是不依不舍地跟童謠吻著告別。
小桃子正好醒了,被保姆抱下樓,他也愛憐地親了親女兒,心滿意足地去了溫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