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墨小朋友被爸爸這么一說,眼淚汪汪,眼睛紅紅,差點哭了。
一著急,更穿不上褲子。
小朋友無辜又委屈地看著爸爸,他…他可以不要爸爸穿了嗎?
媽媽好溫柔的,不會說他笨哦。
溫錄也是又氣又急,他壓根不會給小孩子穿衣服,原以為是件很簡單的事,沒想到…
保姆只好小聲道:“溫、溫先生…你把墨墨的小腳先放進去,不然他會踩到褲子。”
“我知道!”溫錄沒好氣道。
保姆:“…”
她看溫錄不像知道的樣子嘛。
溫錄累得滿頭大汗。
墨墨靠近他,委屈得很。
終于,溫錄替他把背帶褲穿好,又替墨墨穿上一件白T恤。
但左看右看,總覺得哪里不對,墨墨怎么沒以前看上去精神,而且衣服穿得皺皺巴巴。
算了,溫錄頭大,不想再搞。
他站起身,拍拍他的小腦袋:“好了,你快去洗漱。”
“唔。”小家伙站在鏡子前照著,“帶子…”
保姆也看到了,背帶褲的帶子一個長一個短,可她不敢說哦。
保姆急中生智,把墨墨抱去洗手間:“好了,小少爺,咱們來刷牙吧。”
抱去洗手間,保姆才敢重新替墨墨理衣服。
當著溫錄的面,她也不敢做這個事啊。
溫錄滿頭汗,他重新回主臥。
童謠坐在床上吃東西,廚房給她準備了一點軟面條,她慢慢吃著,聽到腳步聲,抬起頭。
溫錄對她道:“我幫墨墨穿好衣服了,你不用擔心,等會讓司機送他去托兒所。”
說完,溫錄在衣櫥里拿衣服,他得洗個澡。
他進了浴室,疲憊的臉上是憔悴的黯淡。
童謠吃著東西,吃得很慢,或者,也不是吃東西,是他賞賜的一些食物。
他愿意給她吃她就能吃兩口,他不愿意或者發脾氣了,她就得餓肚子。
她也不知道他把她當成了什么。
沒多久,溫錄出來。
終于洗了個澡,他累得早餐也不愿意吃,直接爬到臥室大床上。
扯了被子蓋上,他閉眼,淡淡道:“我睡會,有事叫我。”
睡一會,也許醒了就跟他沒去過法國一樣,一切都還是之前的樣子。
他的身上是沐浴露淺淺的香氣,是她挑的白桃香沐浴露,很好聞,溫錄在這些方面倒不挑,她買什么,他用什么。
大概是累到了極致,溫錄幾乎是秒睡,不一會兒,童謠就聽到了他均勻的呼吸聲。
童謠的面也吃完了,她不想跟溫錄呆一塊,穿上拖鞋下樓。
沒有人限制她下樓,但她根本出不了別墅的門。
家里的保鏢數量明顯增多,這些人,都在提防她。
墨墨還在吃早餐,他還小,什么都不知道,看到媽媽就歡快地擺手:“麻麻!”
童謠笑了,走過去親了親他的臉蛋。
溫墨是唯一還能讓她歡快的源泉。
她的手機不見了,家里的電話她也打不出去,她知道,溫錄現在對她,跟軟禁無疑。
“麻麻…不想…”墨墨開口,“不想上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