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她有些下不來臺,不知道怎么辦好。
她希望他能挽留,但是她沒有。
這其實,就是小土狗和貴賓的區別了,黃韻玲哪里知道這又是男人的伎倆呢!
她張著嘴,巴巴地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。
姜濯就注視著她。
黃韻玲對上他的眼,目光像是被主人拋棄的狗。
小土狗!
不過小土狗還沒有來得及怎么樣時,她就嚇住了。
姜濯的襯衫匈口全是血,染紅了一小片,她幾乎是尖叫:“姜濯你怎么了,你受傷了,你不要死…你不能死,我們還沒有結婚還沒有生孩子。”
她撲過去,顫抖著說在撥120。
姜濯的臉有些黑:“小傷,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。”
黃韻玲呆了呆,然后又飛快地拿了醫藥箱過來,半跪在他面前,小心地解開他的襯衫,她的臉有些燙,因為頭一次見到他的身體。
她盡量克制著自己,還是眼紅了。
挺深的傷口。
“她怎么這么狠心,扎得這樣深,都說是最毒婦人心,以前我是不信的,現在我是真的信了。”她一邊給他處理傷口,一邊說。
姜濯的目光沉沉:“那你還走嗎,如果這么善良的你走了,我可能就要和這么毒的女人在一起了?”
小土狗哪里禁得起這樣的夸贊,濃著鼻音說:“我當然不走了,我要保護你守著你,我不能讓你被女妖精這么對待。”
姜濯伸手碰了她的臉蛋一下:“別哭了。”
因為老師的關系,他對她是不錯的,而且今晚是他不好,所以也有幾分溫柔。
小土狗也是因為委屈,一下子抱住他的腰身,嗚嗚地哭了起來。
姜濯由著她抱著,腦子里卻是想起在夜里,唐瑤穿著黑衣戴著墨鏡去買事后藥的情形,心里反而有些沉。
他想,是最后一次了。
不過他是低估了小奶狗惹事的程度,大概因為他這晚的安撫,黃韻玲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容忍下去了,自己是大一奶,得拿出氣度來,電視上不都是這樣放的嗎?而且…而且姜濯被扎成那樣,她當然要找唐瑤一個公道。
唐磚是很大,但是我們姜濯的起創也值幾十億啊!
誰怕誰啊?
小土狗根本不知道,幾十億和幾千億的區別,白手起家和富了幾代還有無數人脈根基的區別,再說唐家還有藍家那么一個大靠山在b市,現在唐沐和唐念琛又有和好的樣兒,這家世放哪里都是王者榮耀啊!
理智沖擊全無,不過小土狗本來就沒有多少理智可言的。
黃韻玲報警了,名目是唐瑤蓄意傷害。
她還精心準備了照片,傷口放得大大的,去了局子里報案,至于姜濯她騙警察說在醫院里,她說兇犯正在想辦法逃出國 沒有想到的是,警察叔叔還真的和她一起去了唐磚,一開口問才知道唐瑤是國際部的經理,而且是唐家的長公主殿下。
幾個警員中間也有老鳥的,一看這樣子就不想查下去了,打著哈哈,“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姜先生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