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不甘心,所以又說出了更不好聽的話來:“你以為你姓藍有了不起的嗎,一個姓也有高貴低幾之分,你不愿意那也要看看你的家庭。”
他扔下了狠話就離開了,藍顏怔了一下后打開車門上車離開。
而那個男人回到咖啡廳里,想和何處長好好聊一聊,他在這個位置也兩三年了也應該升一升了。
但是他才到原來的位置,何其正人已經不見了,桌面上只留下了幾張紅色的百元大鈔。
“何處…這算是怎么回事?”姓張的心里郁悶得很,這兩件大事一件也沒有辦成地說。
藍顏的車開回公寓,她的心情不太好,所以沒有立即去藍太太那里接等等,她解開安全帶下車,頭低著所以并沒有發現何其正的存在,一直到了家門口她抬頭猛地才看見他。
頓時,隱忍多時的委屈和憤怒全都涌上心頭,但藍顏的性子軟,她只是紅了紅眼睛垂了頭去開門。
一只手臂捉住她的,伴隨著的是他低沉的聲音:“顏顏?”
藍顏咬了下唇:“你讓開。”
不讓,也沒有放,仍是捉著她的手。
藍顏垂了眸子,聲音很輕很輕:“放開我!”
“顏顏,我們談談。”何其正上前一步。
但是她的反應很大,飛快地掙脫他的束縛,然后就低語:“我們沒有什么談的。”
她打開門,進門之際何其正擠了進去,并拉著她的手,在她反應之前,他把她抵在了門板上。
藍顏的臉別到一旁,聲音很輕:“你出去,不然我要報警了。”
“你報警。”他仍是抵著她,“為什么要和那樣的男人相親?”
藍顏別著臉蛋,眼睛紅了,眼淚刷地就落了下來。
她的聲音很輕:“我和誰相親不用你管,何其正,你走。”
“再怎么樣,也不應該是那樣不堪的男人。”他的手指撫著她的臉蛋,聲音特別地輕。
藍顏驀地就轉過頭來,目光直視著他,她輕輕地笑了一下,笑得有些嘲弄:“不堪?何其正,我遇見的最不堪的人或者事情不是你嗎,還有更不堪的事嗎,對,他是很差,差透的男人,但是他沒有老婆,我和他在一起是合法的。”
何其正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,良久,他才低語:“是,你說得對。”
“可是,”他伸手撫著她細致的臉蛋,手上的觸感特別地好,他戀戀不舍地開口:“可是,他配不上你顏顏,答應我不要和他在一起,好嗎?”
藍顏想挪開,她不想被他撫觸,可是怎么也掙不開。
她咬牙切齒:“不關你的事。”
何其正低頭凝視著她,他的眸色深不見底,像是能探進她的靈魂深處。
藍顏受不了他這樣的目光,飛快地垂下,何其正像是被盅惑一般,沙啞著聲音問她:“顏顏,這些年你想過我嗎?”
她不想回答,可是他也沒有想要她回答,頭一低就吻住她的唇…
在那瞬間,萬物一切,都變得不再重要,只剩下唇與唇的接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