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經理叫苦:“我是會所經理,對跟蹤不拿手的。”
“那我現在就要求這個職位就得有這個技能,能不能做?不能做就走人。”藍宇抽了根煙,和剛才的小狼狗的樣子已經判若兩人。
都這樣說了,王經理還能怎么辦?擦了下頭上的汗:“能能能。”
他苦著臉出去,而藍宇坐在奢華的休息室里,寫了一張紙,上面有著溫競帆的名字,釘在墻壁上射飛鏢玩…
三天后,王經理站在藍宇的面前,瑟瑟發抖。
因為那個姓溫的搶了藍少的女人,現在現在已經登堂入室了。
藍宇看著手里的報告和照片,臉黑黑的。
都是溫競帆去看望傅明珠的照片,在公寓樓下停車,上樓,下樓 該死的,竟然在上面逗留了足足半個小時,半個小時不行的男人都夠完事兒了。
藍宇的眉頭皺起,隨即又在心里說傅明珠不是這么隨便的人。
但是他一媽一的,他們分手還沒有分透了,她怎么就讓姓溫的去她的家里了?
每天都去,一天不落下。
藍宇瞇了下眼,看著王經理:“你先出去。”
王經理見著他的樣子,知道姓溫的那貨不好過了,于是退出去,又擦汗。
事情到現在,應該不要他再去盯了,藍少會弄死那貨。
王經理離開,藍宇坐在沙發上,拿了手機撥了個電話,語氣極淡:“讓溫競帆忙一點,忙到吃飯睡覺都沒有時間。”
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,他冷著聲音:‘那就讓他全家一起失業,聽明白了嗎?’
他說完,就摔了手機,一個人坐在那里生著悶氣。
蘭桂坊里會唱歌的小姑娘他都聽遍了,再也睡不著覺。
溫競帆的存在讓他覺得如針芒在刺,難受得很,藍宇喝了一杯酒就筆直走出去。
他有些無從忍耐地開車到了傅明珠的公寓樓下,不巧得很,夜色下,溫競帆下樓,傅明珠穿著家居服送他下來,在溫競帆的車前道別。
溫競帆顯得十分意氣風發,溫情脈脈的,和傅明珠說了再見以后又不舍地開口:“過一段時間我不忙了,我們去國外散心怎么樣,就去紐約也看望孩子們。”
這個話題,很敏感,說是散心不如是說去讓邵陽和邵星看看他。
傅明珠也不是小姑娘了,明白他的心思,于是淺笑:“到時再說吧。”
一個月,她覺得時間太倉促了些,她想要一段穩妥的感情,再談別的。
溫競帆微笑:“好。”他是一個以女方感覺為主的男人,極有風度,于是很快就上了車,開車離開。
傅明珠仍是站在那里,目送他離開后,這才將視線移向了一旁的車身上。
那是藍宇的車。
傅明珠走過去,藍宇打開車門下車,有些嘲弄地說:“我還以為你有了新人忘舊人了。”
傅明珠不想和他扯這些,冷冷地笑了一下:“你來做什么?”
藍宇的嘴角勾起:“傅明珠,你是不是以為我來看你?少自作多情了,我找了個小姑娘,送她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