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明珠繃不住,咬著拳頭,別開臉:“不關我的事。”
藍宇過了那一陣子,有心情說笑了,變得慢條斯理了起來:“怎么會不關你的事呢,沒有你我怎么弄?”
他…男女方面算是老手了,傅明珠即使是結婚生過孩子,真心十個也不是他的對手。
后來他有興致了,也不單單滿足他自己更像是逗著她,傅明珠覺得生不如死。
她咬著唇哀叫:“你自己舒服了好了不就好了,你別這樣…我說過一次的。”
他輕笑,拉過她的身子貼著自己,啃了她的頸子一口:“你明明就很喜歡,非得裝作一副冷感的樣子。”
說著,竟然把她到了浴室里,逼著她看著鏡子里的種種。
她不肯看,他就在她的耳邊說著極為下流的話,她一時忍不住就睜開眼反駁他。
但是一睜眼,鏡子里的靡靡之色就映在眼里,她連忙閉上眼尖叫:“藍宇,你太可惡了。”
之前她還是怎么想他的,孩子?戀母?可憐?
呸,她要是以后再對他心軟,她就是一只豬!
深夜,藍宇終于放過她,他痛快地呼出一口氣,“抱你去洗澡。”
她懶得理他,除了生氣以外就是沒有力氣了,軟著身子由著他侍候了抱到床上。
她一直閉著眼,感覺到藍宇給她上藥,上個藥,他也能弄個半天,她生氣地踢了他一腳,他也不生氣,笑笑繼續幫她抹藥。
再次躺下來,他無比饜足摟著她,“明天幫你請假,下午我們去采購,嗯?”
她不說話,不理他這個神經病和性一亢奮者。
藍宇欺負了她,心情特別地好也不和她計較,抱了抱她,“睡覺。”
這下,換成傅明珠睡不著了,“藍宇你別抱這么緊好不好?”
他笑了一下,躺平了,然后看著她:“那你來抱我啊。”
在她說話之前,他又吐出威脅,“你抱我,或者是我抱你,你選一個。”
她瞪著他,然后抱住他的手臂,閉上眼睛。
“乖,”他伸手摸她的頭發,笑笑也閉上眼。
不過他這樣不要臉的人怎么會消停呢,一會兒他悄悄湊到她的耳邊,低聲問:“明珠,剛才弄得你舒服嗎?我看你叫得挺厲害的。”
傅明珠簡直是覺得沒有辦法睡了,她沒有睜開眼,硬一綁綁地說:“很舒服,藍少很強,比別人吃了藥還要厲害。”
他一時間,不知道她這是夸人呢,還是在罵他,權衡之下,他還是輕咳一聲: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傅明珠暗暗地說了句:“不要臉。”
他好心情地不計較,但是一會兒又忍不住說:“你再說,我就再像剛才那樣弄你一遍。”
說完后,覺得自己都無比自豪了起來,又熱了。
他自己都覺得好像是…有病了。
當然,他不敢再碰她了,剛才就傷了。
摸摸鼻子,他自己去浴室里解決了一下…傅明珠聽著里面傳來的聲音,用被子蒙住頭。
天,她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壞事,這輩子招了這么一個東西,真的和他在一起以后她什么都不用做了,就忙著侍候他的玉望了。
想了半天,他走出來,大概是知道她心里怎么想,于是想了想還是開口為自己解釋:“其實平時一個月不泄火我都忍得住的,但是今天不一樣…以后我每天不超過三次。”
傅明珠一下子就坐了起來,在黑暗中瞪著他,一字一字地吐出:“藍宇,你就是個種豬!”
他又摸摸鼻子,還是有些委屈,“種豬交一配過后還留種呢,你都不許我留,我還不如一只豬呢。”
他說著又孩子氣起來,按著她親,然后仰起頭面無表情地問:“你什么時候愿意讓我留種?”